“我去,还随便花,你以为我是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沈星岩嫌弃地看了看桌上的那张金卡没有伸手的意思。
“你这次又是怎么了?伯母又叫你去见那些富家小姐?”
“你跟顾东辰说了没有?”许泽不答反问。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沈星岩有些无奈,自己怎么会摊上了这样的朋友,“你总是这样不行吧,伯母迟早有一天会找上我的。见就见呗,那些女人有这么可怕?
应该会有几个不错的。”
“你到底跟他说了没有。”许泽的声音大了大,一听心情就很不好。
“没有,没有。我连夏白荷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沈星岩真为许泽着急,都决定放下了,却还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没有就好。”许泽放心了,突然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怀疑地看向沈星岩,“夏白荷连你都没有告诉?”
“对,没错。”沈星岩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下你该彻底死心了。”
许泽皱起了眉头,看来夏白荷是铁了心的要玩消失了,她的心中始终只有一个顾东辰,她就像一只被狠狠伤害过的孤狼,只想躲起来一个人舔伤口。
许泽也想死心呀,可是一看到顾东辰他就咽不下这口气,这就像一个死结一样,无法可解。
除非,除非自己得不到夏白荷,顾东辰也得不到。
所以,顾东辰要是想找到夏白荷,许泽一定会阻止他,这样他的心里才会平衡。
许泽盯着沈星岩说到:“关于夏白荷的任何消息都不要透漏给顾东辰。”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许大少。”
沈星岩好无奈呀,需要用这么恶狠狠地眼神看着自己吗?
自己真的好无辜的好吧。
即使自己想要告诉顾东辰关于夏白荷的消息,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当然除了那封信。
想到那封放在柜头盒子里的信,沈星岩还清楚的记得夏白荷离开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如果有一天顾东辰找来了,就把这封信给他,如果没有,就算了。”
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只要是顾东辰没有亲自问起自己夏白荷去了哪里,那这封信都是不用交给他的了。
沈星岩想了想,那就等顾东辰问自己的时候再给他吧,他要是不找来,自己也不用交出去,这样也就不会让许泽生气了。
所以那封信就这样被沈星岩留在了盒子里很久很久,直到这当然是后话了。
看着许泽又要倒酒,沈星岩走过去一把抢下了酒瓶,“少喝点,你这样还怎么回去?被伯母知道了,又要不高兴了。”
“她什么时候高兴过了?”许泽苦笑了一声,也不明白本来关系良好的母子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这种互相看不顺眼的,好像是从市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