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白荷也记不清楚是第几次这种疼一次就让人很是崩溃的疼痛再次袭来的时候,夏白荷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就像一个已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的软趴趴的病人一样躺在床上,提不起任何的精气神,全身只剩下流虚汗了。
白谨芳很是心疼的给夏白荷擦着汗,“怎么现在就这个样子了,一会进去更疼,到时候你该如何是好?”
我靠,夏白荷一想想这种疼一次差点就去掉半条命的疼法,就无语的想骂人了,这根本就不让人活呀。
女人生个孩子也他妈的遭罪了。
早知道生孩子要受这么多罪,她当初就不该一时意气用事,今天也就不用疼的死去活来了。
难怪人家都说女人生孩子就像去鬼门关去一遭,她今天算是最最最深刻的体会到了。
本以为一送到医院就像那些里面写的一样,肚子一痛就是直接进手术室,然后等着生完孩子被推出来。
可谁能想到现实跟果然是有区别的,而且这区别也太大了,肚子疼只是前奏,要等适合孩子出生的时候才送去手术室里,现在就只有两个字,忍着,再疼也只能忍着,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过一段时间就疼一次,而且这种现象在逐渐缩短距离,夏白荷现在是直接疼虚脱了,躺在病床上,连动都懒得动一次。
早上还什么都没有吃过就被送来了医院,现在是疼的连饿都给忘记了。
还好徐母也是个细心的人,立马就提着熬好的粥送来了医院,除了徐父去了公司,徐母和徐风都留在了这里待产。
白谨芳不好意思的跟徐母和徐风道了谢,让两人去忙他们的,这里有他们夫妻两就可以了。徐母和徐风都坚持不走,白谨芳也就没有在谢绝好意,让两人留了下来,哪里做的不到位的,也好有个提醒和照应。
粥一盛出来,夏白荷闻着那个香味才感觉到自己空空的肚子叫嚣的厉害,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没有吃过东西。
忍着肚子时不时传来的一阵剧痛,夏白荷勉勉强强地喝了一碗粥进去。
看着夏白荷那苍白的小胖脸,徐母心疼地又盛了一碗粥劝说到:“再吃点,一会生孩子才有力气,不然都不好生哩。”
毕竟是过来人的经验,夏白荷忍着疼痛又吃了一碗粥进去。
吃完粥,虽然疼意来的时候还是很痛苦,不过夏白荷感觉浑身有力气了许多,人也不是那么虚脱了。
徐母和白谨芳、夏言理在一旁计算着都带来哪些东西,还有什么东西要去买的,徐风毕竟是个年轻男人不方便留在这里就待在了走廊里,等有需要的时候在叫他。
夏白荷突然惊呼一声,徐母和白谨芳都凑过去问到:“怎么了?”
夏白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感觉好像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了。”
徐母和白谨芳对视了一眼,这应该是羊水破了,看来快生了,立马按了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