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牲畜。”华大爷抬头看着天空：“隔壁的那个牲畜现在怎么样了？带着白生卡着我们的任务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没死，听说在北希族。”

“哇，那可是快死了。”林尼姑冷笑：“北希那个地方不行，迟早要灭。也不知道那牲畜在那倒霉地方干什么，还带着白生，难道他也卡任务了？可怜的杀猪匠徐方同志，不知道被折磨死了没。”

“北希……。”墨墨搭了一句，然后学林尼姑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反正也没得救了全部都灭了吧。”

夭落落摸摸她的头：“这话可不像是一直守护这北希的雨神大人所说的话。”

墨墨这段时间都是以洛雨的样子出现，听到落落这么说苦笑一下：“我倒是希望还能够守护他们，但是你们看。现在的北希和巫族有什么不同，不，很大的不同，北希坏的历史可比巫族久多了。巫族也就短短几百年的野心，北希的野心可不止几百年，我觉得若是千城若是能活过来，也能被生生的气晕过去。巫至都绝望了，我觉得我也要对他们绝望一下下。”

“巫至的绝望是早就注定的，你可不一样，你有无数的可能。”林尼姑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但北希确实欠教训，问你一句，若是北希真的毁了，对你有影响吗？你成神的供奉是北希一族的香火吧。”

“你是说北希死个成千上百个人，还是像巫族一样死于天地契约。若是第一种对我没啥影响，若是第二种，我也要跟着消失。天地契约是不可违背的。”

“那你们北希有定什么乱七八糟的天地契约，或者你曾订过乱七八糟的契约之类。”林尼姑看着人问。洛雨张了张嘴，没有发声。其他人脚步没停，但都安静的不说话。洛雨盯着眼前这条像乳白猪颜色的小道出神，天地之契，她定过，但是到如何而定，内容如何，为何而定，她都不知道。

她所有记忆都恢复了，唯独千花城那一夜爆发后的记忆缺失。她想过，若是定契，也是在那里。但那时她那么痛苦，所订下契约必定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