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夜当选出来的花魁被人重金包下,老鸨一高兴,答应给流香坊的每个杂工打赏一些银钱。
阮小路见领了赏钱的阿昌还是没精打采的,不由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阿昌扯扯嘴角:“……我不是一直都挺白的吗?羡慕我?”
阮小路摇头:“什么啊……比之前更白了,你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阿昌拍了拍自己的脸:“没有啊,不过可能昨天太累了没睡够吧……对了,最近是不是应该攒了些钱了?”
阮小路掂掂钱袋:“攒了有一点,到时候再发了工钱,就够生活一段时间了。”
“你干的越久,自然攒的越多啊!”
阮小路撇嘴:“可我又不会一直在这里做事。”
阿昌意外:“那你去哪里做事?”
“……”
阮小路还没回答,阿昌就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你是要嫁人的,成亲之后肯定也不会来这里做事了。”
阮小路微愣,随即垂眸:“……嫁不了。”
“嗯?”
“……我出来是有事情要做的,当然不会一直待在这个地方。”
“那是什么事情呀?”
“……”阮小路看他一眼,笑眯眯:“不告诉你。”
阿昌叹口气:“哎……不说算了,我们出去采买吧。”
……
午膳时分,阮小路又要往那几个小倌的房间送饭了,其他人还好,但是她就不喜欢往云笙的房间送饭。不过今天可以去看看他是不是泻的脱力了。
阮小路把正常的饭菜放在桌子上,看到云笙软绵绵的瘫靠在榻上。
她内心笑了笑,然后准备转身离去。
“站住。”云笙出声。
阮小路冷冷的:“还有事?”
云笙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阮小路面前质问道:“是不是你在我的食物里面下药?”
阮小路故作不知:“下什么药?”
“泻药!”
“嘁……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我为什么要给你下药?”
“因为你嫉妒我能够立足此地!而不是做一个杂工!”
阮小路鄙夷的说道:“呵呵,你简直可笑!”
云笙眼中呈着怒气:“肯定是你!我又没有吃别的东西……”
阮小路叉腰:“谁知道你吃没吃?”
“我没有!就是你害我!”
“哼,你有何证据?”
“我……”云笙没有什么实质证据,想了想,指着自己的饭食:“你敢亲自吃一吃来证明吗?”
阮小路冷笑一声:“那有什么不敢的。”说着,她就走到桌边去,拿起筷子,每道菜都夹了一大口,当着云笙的面咽了下去。
“怎么样?还有问题吗?”阮小路抹抹嘴,挑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