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那里有匕首,这会儿能派上用场了。过来,我来帮你解决。”
“不要不要!我怕你这个心手辣的家伙用匕首把我的耳朵割下来……”阮小路一脸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耳朵。
陈维君笑了一下:“哈,真是个胆小鬼。去,在你房间的缝衣针拿来给我。”
阮小路一脸疑惑:“拿缝衣针干什么?”
“当然是用针扎一下,就你的那小耳朵,确实很可能经不住我这一刀,真的掉下来了怎么办?”
“……”她一脸怀疑地挪下床去,然后拿出抽屉里的缝衣针,犹豫着要不要递给他。其实她刚才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说话总让他不高兴,陈维君是不是想用针缝她的嘴……
“……你倒是给我啊!”
“我觉得用针的话,我自己对着镜子来也可以……”
陈维君强硬的过去将她手上的针抢过来,然后就提溜着她的衣领把她扔回床榻上。
“哎呦……”
陈维君将银针在烛火上面烤了烤,然后就向着阮小路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了……
“哎呀哎呀,好疼好疼好疼……你轻点!”
“别动,忍住了!”陈维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防止她乱动,一边在她耳垂上面扎了两个小眼,然后将里面的血挤出来。
阮小路呲牙咧嘴的蹬着腿:“太疼了!”
“好了。”陈维君松开她,然后将手上蹭到的血嫌弃的抹在了阮小路肩头的衣服上。
阮小路八字眉看了一眼自己衣服,又看向陈维君:“……你就不可以用手帕吗?”
“懒得用。”陈维君抖着一只手说道。
阮小路觉得自己耳边应该还有血,不过确实没有之前那么肿胀的感觉了。她瘪了瘪嘴,然后就去那布巾擦洗。
“就知道叫唤,你身上被刺那几剑,难道不是更疼?”
“那确实也疼的很,大疼小疼都是疼,我就要叫唤!”
陈维君勾唇:“傻呵呵的,不过不用感谢我。”
阮小路撇嘴:“哼,这方法我也会……”
“唷,既然会,那怎么不用?”
“……不过是一时间忘了而已……”她不爽道。
“这般常识都能忘记,真不知道你这村姑脑袋能记住什么?”
她将布巾丢在水盆里面,转身对着他反驳道:“我能记住的,可多着呢!我还能记住两天之后要参加的那个无聊的比赛!”
陈维君挑了挑眉头:“是啊,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连根鸟毛都找不到……”
她不服:“怎么可能!我还不至于那么没用吧……虽然我完全不想去参加……”
他自己到桌边坐了下来:“可这也不是你能选择的了,哈哈,我真是有点替你担心呢,要是什么都找不到的话,可就要被罚了咯……”
阮小路瞪他:“……我看你才不是担心的样子呢,而是在幸灾乐祸!”
“啧啧,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呀……”
“……对了,我听说这一次的比赛是由你主持的,那……钥匙会不会是你藏的呢?”
“什么钥匙,是锁,你这傻丫头,连找什么都不清楚,拿来开密箱的东西是锁,特制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