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楹棂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应一声。

……

楼文渊被叫去宁华琼房间中见她。

“师父……”他颔首行礼。

宁华琼背着手，转身看向窗子：“关于古剑的那张图纸不见了。”

楼文渊回来后才知道这件事，他微顿：“……是张师姐？”

她点了一下头：“嗯。”

“……”楼文渊低着头，原来当时遇到她那副紧张的模样，是因为从这里逃出去了……可是为何会突然作出这种决定？有了那图纸又有何用，若真能取得古剑，宁华琼又何必一直等着不出手？而且她真的是不顾生死了么？之前逃跑之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她这是突然怎么了？真的太意想不到了……

“为师是真的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叛逃，呵，是我对她有些放纵了么？”

“……师姐她……可能是因为……”

宁华琼转身看向他，目光微闪：“因为什么？”

楼文渊怔愣半晌，一蹙眉头：“……弟子也是想不到什么理由……”

“哼，从来没有人到了她如今这样的能力和位置还会想要逃跑……当年的封晓昇叛离，他倒是个不怕死的，但是张甜甜，怕是被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给冲昏了头脑！”

“师父息怒……”楼文渊说道。

宁华琼无声吐出一口气，看着他，换了其他话题：“你练功的近况如何？”

楼文渊回答道：“一切正常。”

“文渊……”她突然朝人唤道。

“师父。”楼文渊有些疑惑，她这会儿唤自己，会是要安排自己做什么事情吗？会与张甜甜有关吗？

宁华琼似乎是叹息了一声：“……我曾说过，你很像我的儿子，所以开始便待你与旁人不同些。但是，到底你与我期望的那样还是有差别……”

楼文渊微微一抖，她为何又突然这样说？

她接着说道：“……不过，这些年你虽然不崭露头角，倒是一直不曾忤逆过为师，所以为师还是欣慰的。”

楼文渊镇定一瞬，又颔首道：“……师父对弟子有救命之恩，弟子自然要报恩……只是弟子……”

宁华琼抬了一下手，打断他：“不用说了，我当真是没有白救你的……其他的事情，为师也不会勉强你如何如何了，只要你一直踏实认真练功，早日……早日突破，你便是大有用途，到时候，也是报了我的恩情了……”

楼文渊对她这突然一番话有些迷惑，单还是抱拳行礼：“……是，师父，弟子会勤勉练功的……”

宁华琼点了点头，眼中突然有些黯然：“嗯，你一直勤勉，我也知道……呵，若是我的儿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