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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吴渊渊终于忍不住，对阮老说道：“……真的不再想办法带她回去了吗？”

阮老摇了摇头：“你看看她现在这样，能愿意回去吗？哪怕是老夫强行带，也带不走咯，女大不中留，哎……”

吴渊渊皱着眉：“她做的事情太危险了……”

“唉……你知道什么叫做，不撞南墙不回头吗？小路性子倔强，自己认定的事情，不达目的，不会轻易罢休的……”

“可是……”吴渊渊还是觉得很不安心……

阮老停下脚步看向她：“你若是担心她，就在身后看着她点。其余的，你本身也做不了什么，不是么？”

“……我……实在是抱歉……”吴渊渊垂下头。

阮老捋捋胡子：“不用说抱歉，人各有命，只能说，造化弄人……”

“……”吴渊渊咬住嘴唇。

“你不必送老夫回去了。”

她抬眸：“可是我答应了她……”

“她不会知道的，你我也不会说，也不用说。”

“但是……我也觉得应该……”

阮老直接说道：“老夫还用不着你保护着，她之后不一定还要做什么事情，去好生看着她吧……”

她摇摇头，坚持道：“不行的，答应她的事情，我必须要做到，我已经让她失望好几次了……”

阮老叹口气，想起来什么，说道：“唉……你说的那个姜大夫，人在何处？老夫想去见见她……”

吴渊渊有些意外：“……去见她做什么？”

他说道：“既然小路早晚也会去找她，老夫也想与她说几句话……”

她垂眸：“这样……那我带您去……”

“嗯，走吧……”二人同行，脚步远去……

……

冰潭里面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样子，阮小路呆在里面的时候，觉得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被她藏在角落里面的尸体……

宁华琼早晚会烂掉的，阮小路觉得，倒不如趁着晚上没有人的时候，就让楼文渊把她埋了算了。

消失的彻底一点，不留痕迹，呵呵，人命，她也一样，不值钱……

她肯定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收了进来，然后费尽心思去培养……

不过自己觉得，自己做的肯定会比她好上很多，那就要，比她狠，比她还要不能够轻信别人……

……

“这是什么东西啊？”阮小路练功之后，回房间看着桌子上的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不明所以。

她重新走到门口去看了看：屋外没有人，周围也没有人声，送东西的人应该早就已经走了。不过感觉不是楼文渊就是陈维君送的，而陈维君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