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啰嗦?”吴渊渊不由得皱起眉头。
阮小路看着她:“……我只是以为你要啰嗦,要是再讨论这件事情,就真的挺……”
她突然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跟你说的话,应该并没有陈维君跟你说的多吧?”
“啊?”阮小路不明所以。
吴渊渊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就他不啰嗦是吗?因为你喜欢他,他说什么都不啰嗦是吗?”
“这嘛……他后来变得也挺啰嗦的……有时候也挺烦人的……”阮小路突然觉得莫名其妙,吴渊渊这般语气就像是陈维君酸自己和楼文渊一样,自己还有些愣愣的跟他说着……
“……”吴渊渊愣了一下,撇过脸。
阮小路才有些回神:“哎?不是你……你这感觉怎么就跟吃醋的小媳妇儿一样?大姐,我跟他,怎么样都比跟你要熟悉吧?你这是干嘛呀?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我可不是磨镜啊!”
吴渊渊闻言,瞪大眼睛:“你!你别跟这胡说八道,什么磨镜……我才没有!简直不识好人心!”
阮小路赶紧避开她贴着墙绕过去了:“……我去喝药了,你还是别说话了。”
“……我也不想跟你吵,浪费口舌,你也丝毫听不进去。”吴渊渊有些放弃了……
“我就是不识好人心,所以呀,不要在跟我当什么好人了。”阮小路端起碗,闻了闻这难闻的气味,然后也没有憋着气,一口就把药喝下去了。
这时候,姜楹棂从煎药房捧着一盆药材走出来,看到阮小路喝了药,然后说道:“这药一天喝一次就可以了。”
阮小路点点头,然后说道:“姜楹棂,问你个事情……”
“什么事情?”
“你会易容吗?”
姜楹棂闻言,有些意外的看向旁边的吴渊渊,二人似乎都有几分紧张,但是看阮小路的眼神,也就是平常的询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她稍稍敛眸:“……这……不……不会,怎么了?”
阮小路说道:“哦,随口问问,昨天晚上跟陈维君他们提到这件事情了。不是有的大夫就会施针易容吗?”
姜楹棂小心的问道:“……你要……易容吗?”
她摇了摇头:“倒不是我啊,是陈维君,他啊,在外面浪这么多年,认识他的高手也有不少了,而楼文渊……认识的人肯定没有陈维君多,他应该不怎么招人仇恨……要是以后陈维君想在外面走,我看啊,他应该易个容吧!”
吴渊渊眉头抽了一下,然后自己就低着头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