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南宫璟按时出现在了朝堂之上。当然,这并非他自愿的,若不是答应了魏竖,他才不想来呢。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齐刷刷的跪下三呼万岁。
“众卿平身!”
可是众人刚一起身,安公公立马就在南宫璟的示意下,宣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本想着南宫璟终于肯上朝了,一切又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可谁想得到的结果是这样的。大家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大王,臣有事启奏!”魏竖哪里看的下去,他出来作揖一拜,然后又镇定自若的看着南宫璟。
“不知道丞相有何事要奏啊?”南宫璟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大王,以前你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耽误朝政,现在却为了和白贵妃在一起,整日只知道饮酒作乐,不管国事,不察民情。若长此下去,子虚国危矣!”
“丞相大人实在是杞人忧天啊,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寡人只是最近心情烦闷,所以想要放松几天而已。”
魏竖见南宫璟还是没有悔改之心,便跪下求道:
“恳请大王批准老臣告老还乡!”
“什么!丞相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大王既然心已经不在这里,臣又何必呆在这无主之地。”
“你说什么!”南宫璟怒了,他不能再容忍魏竖继续放肆下去,毕竟自己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受制于臣子手里。
“你要告老还乡,好啊,寡人同意了,你快走吧。”
魏竖不曾想,自己只是想使一出激将法,为了逼他醒悟,却不想南宫璟不知道其中的深意,反而就这样草率的答应了,实在是伤透了心。
“好,既然大王同意那臣无话可说。”魏竖再次叩拜,并取下自己的乌纱帽,苍老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这是他奉献了大半辈子的地方,也是他所有抱负得以施展的地方。现在突然的离开,他心里是百般不舍。
“魏丞相不能走!”
突然,太后在魏桥儿的搀扶下从正门走进来。
“母后,你怎么来了?”南宫璟一惊,知道肯定有人去通风报信了。
“哀家再不来,恐怕子虚国就将少一位股肱之臣。”
“母后,这是魏丞相自愿请离的,儿臣也不能勉强他不是。”
“哼!向来圣明的君主都有能臣辅佐,魏丞相是见你现在疏于朝政,本想劝你多放心思在国家大事上,不要只贪图一时之乐。可你倒好,非但不能领会丞相的一片苦心,还逼得他告老还乡,你如果决意如此,大不了哀家也不做这个太后了。”
南宫璟一听,那还得了,连忙跪下说道:
“母后,儿臣错了,儿臣不会再这样任性妄为,梳理朝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