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的，更天才者也会令他望尘莫及，不要说身后的少年金丹，就是面前比自己还小几岁的陆处长，也非他能比。

欲望、实力、地位。

从未有过哪个时代，如现在一样，让人渴望成功。

......

另一边，关好门的小九回到沈云的身边。

脸上憋着笑。

“想笑就笑呗。”沈云无奈。

“噗哧......哈哈哈。”

小九再也无法忍受，捂着肚子蜷缩着在沙发上打着滚儿，不经意间涌动的春光让沈云怦然心动。

“有这么好笑嘛。”沈云有些郁闷。

“只是......主人好腻害。”

小九似乎是笑够了，匍匐着趴在沈云的腿边，明媚的大眼睛充满了崇拜的看着他。

“厉害的明明是小九。”沈云再怎么脸皮厚，此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顶替了你的金丹身份，就连看出那份阵法来历的也是你......”

“不哦。”小九晃了晃头，笔直的黑发犹如波浪般涌动，脸上还残留着笑意，“小九原本就是主人的所有物，一切都是主人的，可不要说什么顶替，不过，主人刚刚的表现像极了小说里的主角，把别人忽悠的团团转呢。”

那可不就是忽悠，相信上头已经坐实了沈云的金丹身份。

而且看起来也没有太过在意小九的身份。

“后面会越来越麻烦的。”沈云摇摇头。

他心里很清楚，一个谎言的背后就是无数个谎言，这个谎言虽然依靠着小九，一时半会能装下去，但最终还是自己的实力要赶上去，要不然，暴露是迟早的事。

沈云看向了手背上犹如令咒般的图案。

这个才是自己的底牌。

只是可能已经用光了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第二次使用。

小九也望着沈云的手背，她捧起沈云的手，白嫩修长的手指在沈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主人，就是这个，让小九开了神智。”

“我能够隐隐感受到，似乎我们之间......”沈河有些迟疑。

但小九知道他在说什么，伸出手，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系着的黑色丝带。

电流闪过。

一道墨绿色的柳枝隐隐浮现，捆在她的脖颈上。

一路蔓延至沈河的胳膊之中。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联系来源。

那根菩提枝，似乎是被炼制成了某种法宝，在保留原有功效的前提下，将沈云的身躯，与小九的身躯，甚至是金丹、灵魂，全部紧密的捆在了一起。

“主人要是出事了话，小九的神智恐怕也会泯灭。”小九伸出纤细的手指，似乎想要触碰脖颈上的枝条，但是却直接穿透了过去，眼里带着丝丝的惧意，“这真是个......可怕的法宝。”

“小九，你......”

“没关系的。”小九再次甜甜的一笑，握着沈云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蛋上，轻轻摩擦，“如果是主人的话，链锁也好，捆绑也好，想要做什么都没有关系的哦，毕竟......主人也依旧会像过去那样，好好的爱惜小九吧。”

不知道为何，沈云隐隐能够感受到小九的心情。

过去的一幕幕忽然间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闪过。

只是换了一个视角，他看见自己买来手机时欢喜的表情，看见自己给手机贴膜是仔细的眼神，看见自己小心翼翼用棉签擦拭缝隙中灰层的动作，甚至后面芯片变得老化，反应变得迟钝时，自己也很有耐心的等待。

这是......小九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