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偷了我们的东西,被发现了居然还抵赖!”
“我听说满14岁就可以做坏事就可以进监狱了。”
“我们报警,把他送去坐牢!”
张平霜一脚踢开面前桌子,指着那个人道:“再说一遍试试?”
那人被指的心慌慌,往后又退了好几个身位,以便不被张平霜注意到。
“说不定我们的东西就在他身上或者书里藏着呢!大家搜肯定能搜到!”丁长兴高喊,然后上前从祁云手中猛的把书夺走。
人越来越多的涌上前了,祁云静静地立着,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一样,心中在想那一双宁静圆眸。
同学把祁云的书践踏的杂乱无章,手折的仙鹤也被踩扁了,成一团灰灰的旧纸。
祁云衣服乱糟糟的,被群手摸成了麻叶,白鞋子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连衣服裤子上,也被人趁乱加了几个脚印。
“没有啊……”
“说不定在他身上!”
“可我们这算不算是,亵渎啊。”
“亵渎个毛!从小偷身上拿回自己的东西,这能叫亵渎吗。”
“他兜里有东西!”孔昭鼎也上前摸了摸喊道。
“快拿出来。”班里杂乱到是谁说的话都听不出来。
孔昭鼎将祁云口袋里,他卖古董剩下的一万多块,拿出一叠。
“哇!这里还有!”没来得及感叹,他又从别的口袋摸到了。
随后四个口袋一个没放过,四叠红灿灿的人民币,被他拿了出来。
所有同学们的眼都被重叠起来,有两个手掌厚的钱震撼到了目光。
吞咽唾沫声在教室里不断响起,除了张平霜镇定自若外,没有一人,可以守住心跳,让它不再加速。
祁云嗤笑了一下,别的可以东西,我的钱不行。
他先人夺势,“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抢劫公私财物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们考虑清楚。”
同学蠢蠢欲动的手停了下来,有人却梗着脖子说:“什么叫私人财物,这说不定就是你偷我们的东西卖的钱!”
“是啊,我们这叫物归原主。”
“就你们那点破玩意儿,加一块一百块都卖不出去,”祁云怒气上头,眼睛瞪得老大,“怎么有脸说,这些钱里有卖你们东西的一部分呢?这钱!老子一毛钱一毛钱挣的!你们动一块,都跑不掉。”
贺老师上前,“行了行了,别吵了,这钱怎么来的证实一下不就完了,但祁云同学,是不是应当好好解释一下,这枚从你书中掉落的苏雅的钻戒,是从何而来?”
他从刘子干手中拿过来,戒指成色非凡。
祁云直视着他的眼神,张了张口,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憋出一句:“我没偷。”
“噢!按你怎么说,它还能自己从苏雅身上,跑到你语文书里?!”刘子干手舞足蹈地夸张说道。
“它怎么来的,莫过于你最清楚了吧。”祁云眉毛向下压,语气楚楚幽幽。
刘子干心脏猛的一缩,连着头也缩了一下,不吭声,气势却不肯罢休。
“那你怎么证明不是你偷的?”贺老师也有些怒火攻心,他感觉自己仿佛被耍了似的,在学生们的股掌之间被玩弄。
祁云把一万多块夺到手上,举动牵引了不少同学的心脏,他们眼中充满欲望的盯着钱。
“凭我自己半个月就能赚70万,还用得着偷几千块的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