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瞬间暴怒,喝道:“无礼!来人,此人藐视公堂,给我狠狠的打!”
“慢着!”秦川及时喊停。
“本官的决断,不容置疑,若有异议,便一起挨板子!”县官以为秦川是要为青年评理或是说情,毕竟,八十大板可是会出人命的!
“大人,我还有一物未呈上,您可要看?”
“哦?何物啊?呈上来看看。”县官颇为欣慰的看了秦川一眼。
一般来说,清高的人会挨全部的刑罚,而一些懂规矩的人,别说八十大板,就算打上八百,也可以照常逍遥自在。
此时县官便认为秦川懂规矩,要使些方便。
秦川上前,从怀中掏出金光闪闪的——令牌。
扣在桌案上,推给县官。
县官看着令牌,纯金的,将之翻开。
三品!
县官手一哆嗦,差点扔掉金牌,又赶忙抓紧:“大…大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人来本城视察,未曾远迎,请大人责罚。”县官起身躬腰,将令牌双手递出。
秦川接过令牌:“你刚才说,连我一起挨板子?”
“不敢不敢,下官以法制民,才使西城百姓安居乐业,无意冒犯大人。”县官急忙脱罪,他可承担不起三品官员的怒火。
“这么说来,倒是我做错了?”
“不不不,是下官的错,下官一时冲动,险些做错了事。”县官又是辩解,在险些一词上加了重音,显然是不想被抓了把柄。
秦川也懒得跟这种人咬文嚼字:“我来查验一下你们的办事效率,就此事而论,办事效率虽快,却还是有欠用心。
这用心二字,学问大着呢,你还要多加学习。以你的才能,应该不只能做这些小事,你可愿做些大事?”
秦川随口忽悠一番,这县衙里,官员衙役串通一气,若是此时打压他,罢了他的官,难保不会狗急跳墙,若是为了保住官位而杀人灭口,自己也抗争不过。
“愿做愿做,下官必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县官一听,这是要给自己升官的意思,马上表达自己的忠心,只此不够,还命人取来一盘金银,“这是下官造福百姓,百姓报答的银两,下官全凭朝廷教养,自然要孝敬朝廷。”
这行贿的理由,当真“正当”的很。
秦川笑笑:“不必了,我轻装简行,带着这些,多有不便。”
这点钱,他秦川还不放在眼里。
“我在西城休整几日,还要返回京城,你们照常办公,我着便服体察下民情,勿派人跟随。”
“是是是,下官定用心办公,等大人提携,辅佐大人做大事。”
秦川不再理会,带着三人出府。
……
“在下无意得罪兄台,请兄台海涵。”刚出官府,青年便开口了。
“无事。”秦川只两字回应,等待对方下文。
“方才见兄台有苗疆令牌,可是苗疆之人?”
“不是。”
“敢问这位姑娘可是苗疆之人。”青年观蓝溪服饰异于大成,心下疑惑。
“与你何干?”秦川见蓝溪服饰却有暴露,却也不能随意露出身份。
“不瞒兄台,家父与苗疆渊源颇深,从小便教导我,见苗人如见亲人,让我务必善待。”
“哦?令尊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