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礼是昏倒在地里的,几个帮工把他抬到了树底下。乔业生和金沙赶到的时候,他已经醒过来了。
乔元礼六十有七,精神健硕,眼神犀利。刚醒的时候带着点迷茫,见到自家孩子,才精神起来:“二丫来啦,好些日子没见到二丫了,”“爷爷怎么样?怎么还昏倒了?”乔金沙急吼吼的问。
“没什么事,别担心,我歇一会儿咱们就回家。”爷爷摆摆手。
“三叔,你一会儿用牛车拉爷爷回去,我去找大夫。”金沙交代完,拔腿就跑。
大夫是在用过午饭才到的,静静把了脉,又询问了一些事情,也没避讳病人,“乔老爷子早些年身体受过伤,这些年没养过来,这是旧疾复发,如果不能找到什么延年益寿的奇药,怕是活不过两载的,还要卧床静养。”
乔业生和乔金沙面面相觑,“烦请大夫开个方子吧。”乔业生摆手作揖。
乔金沙连忙帮忙铺好纸,等大夫写好方子。
乔金沙好难过,爷爷年纪大了,平日里身体健康,没什么病痛的,可这次突然昏倒,才明白什么叫病来如山倒。恍惚间想起姐姐大丫的小荷包,姐姐说荷包里有仙丹。她去了后院将荷包打开,竟然连刚刚之前放进去的珠子也没了。乔金沙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弄丢了姐姐特意就留下线索让她来找的珠子,呜呜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寻思还有两年时间,一定要找到打开荷包方法,取出仙丹,治好爷爷的病。
告别了爷爷和三叔,乔金沙回了镇上。
乔业山知道父亲有旧疾,却不想这么多年了,竟又复发了,很是心焦。
乔金沙当天晚上回了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