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咋给社会败类下单?”
张发科一脸的奸笑。
“你说谁啊?酒醒?”
汪梦远一边把筷子完全浸没在源源不断升腾白气的热水里,一边仰头看他。
“不是他还有谁,免费吃喝,亏得阿姨想出这个馊主意,还好我聪明绝顶,选择‘半提成制’结工资,否则伺候诸如败类,我就倒了辈子的霉。”
张发科把炒好的地三鲜一骨碌扣在盘子里,咧嘴坏笑道:“烫坏他的馋嘴,让他今后还好吃,哈哈!”
汪梦远微微一怔,看他心里有火,微笑走上前,“发科,大哥,何必勃然大怒,生小人的气划不来,气出脑出血损失多残。”
“靠!我这么年青,怎么会得那病了,你居然咒老子。”
“现在20岁都有,所以说不要为了小事动怒,注意身体,我是真诚实意的关心你。”
汪梦远暗暗的笑了。
“滚蛋,乱喝各种各样的饮料,外加不锻炼,日积月累整出来的,毕竟是极少数人。”
“呃!”汪梦远忙于将碗的边沿擦擦,以确保干净好看。
“给他上去吧,吃饱早点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张发科把蒸好的葫芦鸡放进油锅里炸。
汪梦远将地三鲜给他送过去,见酒醒竟然喝了一半啦,不是说一天半斤酒吗,现在已经达标了,看他接着怎么办。
“给我打一碗,不,是两碗米饭,今天我特别饿,饿的头晕。”
酒醒还在继续一酒盅往下灌。
汪梦远偷偷的白了他一眼,喃喃自语道:“你啊,不是饿的眩晕,是喝的晕乎乎的,看你醉醺醺的样子,都令人害怕,喝醉了咋回家?”
出自一片好心,汪梦远诚恳的劝说道:“酒大哥,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还怎么回家?更重要是酒喝多了对身体百害而无一益。”
“嘭”的一身,震惊了汪梦远,也惊到程兰,一脸的错愕,也吓到扒在桌上午休的员工们。
有病啊!吃饱撑得。
马德!让不让休息片刻,真想抡起餐具砸破他的嘴。
烦人很,跟疯狗似的,乱搞动静。
酒醒手摸瓶颈,不畏惧别人的眼光,看看员工还有几个人,若是他真折腾起来,没有人会来制止,因为能顶事都回宿舍了。
“大哥,您别......别闹了,想喝多少随你。”
见他不再作怪,汪梦远便暗暗的不悦往后厨去,嘟囔道:“喝吧,喝吧,喝死你个酒鬼,一星半点不心疼自己的身体,别人也不能左右,不对。倘若喝的嘎嘣死掉,会跟店扯上关系,间接的也会牵连到我。唉,妈啊,我是做错了什么。”
“葫芦鸡也好,给他上去吧。”
张发科关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