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不是说陆扬被肖子墨射穿了小腿,离奇吐血身亡了吗?其实那是蓝衣的杰作。
蓝衣是用吹针杀死陆扬的。肖子墨射出箭羽那刻,吹针也由蓝衣口中射出,因为天寒穿得厚实,再加上肖子墨那时正在气头,也就没太注意。
吹针是由陆扬后心穿过的,即便查验尸首也找不到暗器。
那么蓝衣与陆扬有什么瓜葛呢?杀了他蓝衣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原来石碑事件是蓝衣策划的,也就是说他利用了陆扬隐秘了事件真相。反之,陆扬操办此事也得了张怡与黑鹰会两方的好处。
那么蓝衣制造恐慌又是为的什么?
其实啊蓝衣是想找个名义颠覆天朝,自立为王。
虽然肖子墨杀鸡儆猴,但断是堵不住悠悠众口的。
所谓越是神秘就越是人们关注的焦点,越是违禁就越会引发人们的好奇,蓝衣也就是利用这点,把双生子为恶灵降世的事情散播开来。
“速去告知父亲,半月后在白马寺汇合。”望着城头上挂着的人头,蓝衣冲风影道。
言毕,风影去了三门峡,蓝衣则奔东宫方向疾去。
来到独孤秀儿的芳华殿附近,蓝衣在一处僻静的宫苑飞身而下。那么他到东宫干什么来了?
回自己的处所呀!
不是说蓝衣是黑鹰会的少主吗,那么他的处所又怎么会在太子的东宫呢?
有时候,事情就是如此的玄妙。
蓝衣的处所不仅在东宫,而且还是在刘璇最为关注的芳华殿,太子的侧妃,独孤秀儿的寝殿旁边。
落身宫苑,蓝衣进到一个没人居住的屋内,藏好了玉具剑又放了些银两,而后又飞身屋脊向独孤秀儿的芳华殿疾去。
因为几日没合眼,孤独秀儿睡得很是深沉,蓝衣很轻松便进到月夜的房间。
“怎么样,好些了吗?”对着榻上的月夜,蓝衣关切的道。
“无妨。能为少主做些事情,五菱觉得很欣慰。”蓝衣问道,榻上的月夜含笑便答。
“苦了你了!”拍了拍月夜的肩头,蓝衣噙着泪花亏欠的道。
“老地方给你留了银两,你去郑州助流光集结队伍,我与秀儿随后便到。”月夜自宫已经四日了,虽然还没痊愈,但大抵上可以走动了。听说任务完成了,月夜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而后二人互换了衣服,月夜撕掉面皮抱腕离开,蓝衣则躺到了月夜的榻上。
关上房门那刻,蓝衣也撕下了脸上的面皮,揉了揉禁锢了几天的肌肤。
“哥哥可好些了?”不多时,独孤秀儿端着碗清粥走了进来。
“我没事,就是有些饿了。”对着独孤秀儿疲惫的小脸,蓝衣装作强言欢笑的道。
“别乱动,我来喂你。”见月夜要起身,独孤秀儿忙放下托盘,附身去擎月夜。
“手腕还疼吗?”倚在独孤秀儿柔软的怀中,蓝衣略带心疼的摸向独孤秀儿的手腕。
“我不疼……倒是哥哥……”蓝衣触到独孤秀儿手腕的瞬间,独孤秀儿落泪了。
继而抽噎,继而哭泣……
“别哭了,我没事,只要能伴着你,就是豁了性命我都愿意……”
“哥……你这又是何必啊……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