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的回到寝殿,刘璇便把自己锁在寝殿之中,蜷缩在寝殿的一角。
他失了魂了,心也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他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写了和离书,后悔对她的不信任,后悔言语的不当,更后悔睡的太沉。
甚至还傻傻的以为,若是自己牵着独孤秀儿的手睡,独孤秀儿也许就不能离开。
黯然间,刘璇踉跄的向床榻走去,想找寻独孤秀儿留下的味道,以慰籍一下空虚的灵魂。
“你是闲本宫粗鲁了对不对?你是闲本宫不会温柔了对不对?本宫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你说怎样就怎样还不行吗?回来!你给我回来!秀儿……秀儿……回来吧!没有你,本宫活得真的很无趣!呜呜呜呜……”
“这是……怎么了?”这时,得到密报的肖子墨回来了。
“秀妃走了,殿下正在里面哭鼻子呢!”肖子墨问,小桂子低声便答。
“开开门!有没有点出息啊,呃?”
“准是我把她弄疼了,要不她也不能走!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呜呜呜呜……”
“开开门!再不开!我可踹了啊!!”就在肖子墨拉开架势刚要踹门之际,刘璇拉开了门栓。
“子墨,去把她找回来!不!本宫要亲自去,本宫要去南疆!本宫要亲自去南疆给她赔不是!”推开门,哭成花猫脸的刘璇便死死抓着肖子墨的双肩,有些失心疯的道。
“皇兄!皇兄!!别这样皇兄!臣弟这就去寻,臣弟这就派人去寻!坚强些,坚强些皇兄!”对着刘璇那双冒着精光的眼睛,别说手足连心,就是外人看了这幕都会揪心不已。
最好的年岁,青葱的岁月,却是躺在病榻上,如个活死人般度过。好不容易捡了条命,本想如个平常人那般平淡无争的过一生,可事实上却只剩两年的寿命。好不容易谈了个恋爱,好不容易对生活有了憧憬,好不容易有了抗争命运的勇气,却又被伤的这般的体无完肤。他有些承受不住了,这个可伶虫真的要疯了。
“赶紧把李凌叫来!”怕刘璇得了失心疯,肖子墨立时派小桂子去寻道童首领李凌。
“皇兄?这小子怎么管太子叫皇兄呢?”去炼丹房的路上,小桂子不禁有些琢磨不透肖子墨与刘璇二人的关系。
“听说了吗?昨天水井喷血了!”
“水井喷血!唉呀妈呀!太恐怖了!”
“这算啥,冒出来的石碑才叫恐怖呢!”
就在小桂子行至月亮门附近,突然听见迎面而来的两个小太监说道水井喷血,冒出石碑的事情。一个闪身,小桂子便躲了起来。
“怎么恐怖了,快说说!”见小太监甲神神道道的,小太监乙又问。
“我跟你说呀,当年许皇后生的其实是双胞胎!”
听到这,小桂子的眼睛登时瞪得老大,方才的疑惑随之也有了答案,“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长得那么像呢。”
小桂子对双生子的诅咒还是有耳闻的,所以也就深知其中的厉害。身为东宫的大总管,他又怎么能任由这个话题散播开来呢?
“嗯哼!你们两个在那嚼什么舌根呢!”
听是小桂子的声音,两个小太监自知大事不好,哆嗦烂颤的便走了过来。
“桂总管……大总管饶命啊!”
“饶命?非议皇家密事可知何罪!羽林郎,羽林郎何在!”
随着小桂子的厉声大喝,新上任的羽林郎首领尹正,带着一队羽林郎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