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盗技种结结实实的承受下来栖的攻击之后就定住不动了,他的眼中早已没了色彩只剩下空洞洞的眼眶,它眼中那象征着生命力的火焰般的眼睛就在被深蓝色刀芒划过的瞬间变成了死寂沉沉的黑灰色。
哐当一声那只盗技种手上的刀断成了四节掉落在地上,它的身体上一道裂痕悄悄浮现,紧接着那只盗技种的上半身就如同错位一般硬生生的跟下半身脱离开来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原来它身体里面的水分在就已经被来栖的刀芒给冻结了,就在刀芒划过它身体的那一刹那,这只盗技种早就已经变成了不堪一击的冰雕随便一碰就会碎掉。
车顶上那些同样被刀芒划过的卡巴内也都如同这只盗技种一般上半身摔碎在车顶上。
对于这个结果来栖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就算他们再强也还是卡巴内,而自己已经获得了远超卡巴内的力量了。
不过来栖过来的到底还是有些晚了,就在最后的车厢上已经被破开了一个大洞,那个东西已经足够两只卡巴内同时跳进去了。
不用说,肯定是一些盗技种趁着自己还上来的时候下去了,不过嘛,最后一节车厢的话应该就只有生驹和无名两个人吧。
想到这里来栖眯起了眼睛,当初上来的时候无名就已经被分配到那个车厢了,再加上无名是一个女的所以并没有人愿意跟她住在一起,也就只有生驹因为没有位置了这才不得不住进了第六个车厢,不过至于是不是真的没有位置了那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一两只卡巴内的话,相信他们应该可以应付的来吧,毕竟生驹可是获得了足以和自己匹敌的力量的,想到这里来栖也就没有再下去。
看着身后那个黑咕隆咚的隧道来栖叹了口气,这次是自己失职了,自己仗着强大的力量有些狂妄自大了,以至于让这些杂鱼打扰到了菖蒲大人的休息,来栖决定回去之后一定深刻反省自己。
不过就在来栖以为一切都已经完结的时候第六节车厢内突然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生驹警惕的看着那些突然出现的体型庞大的盗技种,生怕它们突然发动攻击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如果只有自己可能还好一点,但是现在自己还要保护无名,无名那细皮嫩肉的样子生驹不敢想象如果上面多出一个伤疤的话会是多么的难看。
生驹还是第一次见盗技种,这种身体畸形庞大几乎有两个人高的盗技种不管是近战还是远攻自己都是讨不到好的,不过如果自己能够扑到它们脸上的话没准还可以,但是它们可是有着六个啊,就算是自己杀死一个自己也会受伤,一个弄不好还有可能是重伤。
就在生驹思考应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些盗技种就已经发动进攻了,它们可是一种只靠本能行动的怪物,它们可不会忌惮你的实力是否强大,你们的人数是否众多,他们的字典里就只有两个词,能吃的还有不能吃的。
如果可以吃他们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咬上一口尝尝滋味,如果不能吃的话就算是你把那个东西摆到它面前它连理都不会理。
面对着六个手里持刀的壮汉生驹真的是招架不过来,根本就连还手都不能还手,一道道雪白的刀光不断地在生驹身边闪过,生驹也是竭尽全力的想要避开每一道攻击。
不过现实并不想梦想那样丰满现实是刻骨的,即便是生驹竭尽全力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他的身体上也是伤痕遍布了,一道道参差不齐的伤口落在他的身上,那些外翻的血肉就算是看上去都有些不寒而栗。
如果生驹是一个人类的话他早就已经死了八回了,但是幸运的是他是一只卡巴内瑞,他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
他仍旧面不改色的躲闪着盗技种的攻击,身后的无名也早已扯下了封印她实力的丝带拔出了特制的蒸汽筒,朝着那些盗技种的心脏被膜不断地扣动着扳机。
“砰!锵!砰!锵!”虽然无名的每一枪都准确的打在了盗技种的心脏上,但是那比钢铁还硬的心脏被膜根本就不是一两枪可以打得穿的。
而且随着生驹的腾挪躲闪,他们两个已经被堵在了角落里再也没有了躲闪的空间,到了这个时候生驹已经不得不跟那些盗技种拼刀了。
“锵!锵!锵!”
一阵阵刀剑相碰的声音伴随着一朵朵火花的闪现传了出来回响在车厢里,但是这个车厢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所以没有人能够体会到生驹此时的惊险,生驹每挥出一刀都像是在走钢丝一般,只要有一个失误身上就会多出三四道伤痕。
不过,即便如此生驹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脱力了,他身上那十几道不断流血的伤口每时每刻都在带走他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