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是一直以来支撑着[财团]的靠山也不好说。不过这样一来就有了明确的方向。”
“他们得不到好处,接下来又咋么可能会相信眼前的事物?我已经撒了最新鲜的鱼饵,他们想要什么就给予他们什么。只要不明面性的当这位钓鱼人,必然会有转机。”
“看来你胸有成竹,艾露蒂娜小姐。可以冒昧问下这些消息是从哪儿来的吗?”出于对欧埃巴的警惕性,萨麦尔还是有些没忍住心中的焦虑,对此事做出了质疑。
“一切皆以大局为重。在地底待着自然什么都熬不出来。”艾露蒂娜并不准备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知于人,单独行动向来是她的行事作风。
“这件事情关乎到地下世界的秩序,更关乎到血族的生活。但愿这不是坐以待毙,艾露蒂娜。”
“坐以待毙?你把我想象的太天真了,黎。难道要等着大人回来再做决定?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守株待兔也需要时刻监视。所谓秩序就是因为一些无法改变的墨守成规才成的了方圆。其它的话多说无益。我去补觉了,两位请便。”
少女捋了捋肩头的白色卷发后站起身离开。
“艾露蒂娜小姐,我觉得精巧的项链更加适合你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萨麦尔勾起唇角冲少女远去的背影笑了笑。
尽管嘴这么说着,手中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含糊?头顶托起冰晶的翠绿色双手,将整个冰石朝着艾露缇娜的方向砸去;但就在冰石即将进入艾露缇娜身体周边时,却立刻碎裂了。
“……你们两●app下载地址xbzs●个。”
黎叔看着一地的木屑和冰晶碎片,捂住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打扫,只能试图让自己不去看这些麻烦。
——————————
在满月映衬下的少女显得有些凄凉,纤细的身影套着一层厚实的战斗服,在战斗服装外又缠满了绷带。她眼神中透着无法说清的坚强与刚毅,究竟是经历过何种才会让一个女子拥有此等意志?
绷带仍然在渗出血迹,她闷不作声,忍受疼痛这件本就不寻常的事情,仿佛对她来说早已成为习惯;但或许就这么一会出神的时间,她却被丛林中游荡的邪兽盯,通体黑色的不明恶兽用毒牙咬住少女的大腿。
从表情能判断出,她确实感觉到了疼痛;但也仅仅只限于感觉的程度,她的意志力还没有脆弱到全因此产生动摇:“唔……”遍布伤痕与血印的双手就连移动都在颤抖,将异常毒蛇的下两颚活生生掰开,从中间将其撕裂,避免毒牙刮伤到自己剩下的部位。
少女紧绷着的精神没有停歇,她握住剑柄,直视着面前又袭来的大批敌人;其中不乏夹杂着些率野兽,但和刚刚的毒蛇一样,他们都被某种黑色包裹,双眼发红、丧失理智,只知道攻击一切还存活着的生灵。
至于追来的原因……或许是少女自己在此地停留的时间够久,血腥味吸引了更多野兽,她要赶紧再找到其他地方并移动。脚底磨出血泡?那是在前天发生的事了,现在的少女已经对任何疼痛麻木,她的痛觉系统神经已经迟钝了。
用意识支撑着自己再次站起,可是刚没迈出几步脚下就忽然一软,幸亏,只是一个踉跄而已。但是单从此处便可得出,她的体力早已严重超过负荷,走路都很费力的现在又该如何躲过身后大批野兽的围捕?
生存不是儿戏,
死亡非常真实。
少女在向前踏出一步时,身后的野兽也早一拥而把少女扑倒在地,一道又一道撕痕和咬痕,停留在少女无力反抗、只得忍受的雪白肌肤。毕竟野兽们的本能就是吃,其他的他们可不管。
尽管身体在被野兽撕咬,短暂的倒地休息后反而给她获得恢复体力的机会,魔力在空气中凝聚,少女身体中的血液早已沾染到了野兽的嘴部,甚至通过消化系统传递体内。
这正是她的特殊攻击办法。
自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提高了温度,冒出樱红般的颜色,随后像是炸弹似的血液发出了爆炸。沾染了她的鲜血、啃食过她躯体的恶兽当场被爆炸吞没,短暂的喧嚣过后场地中又只剩下一片死寂。
少女还不能倒下,无言而又可怕的信念支撑着她;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但她仍然不能倒下。
最后赶来的一批恶兽这次学乖,与同伴分别朝着两个方向夹击围在中间的少女。而她只是伫立在原地,任凭这两个野兽从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靠近。
待到时机成熟、距离足够,战斗服缠绕的绷带两端立刻伸长,并包裹住了这两只恶兽的身体,用绷带把他们甩向空中。两只恶兽的身体碰撞在一起,随后从半空落下彻底死亡。
这下是真的安静了。
清凉的月色凸显出她的孤寂与势单力薄,瘦弱的身体身边没有任何依靠,只能凭借着自己。她或是在思念自己的故乡、也许又是在怀念记忆中的家人。
实际少女并非人类,她是血族。
这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要是能够完成自己愿望的一切手段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也要坚持的走下去依靠那种东西他不需要。
对他不需要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一个人也行但是为什么心中的那份嫉妒还是无法停下总是会想到那个男生的身影不行,如果被发现的话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吼!”
震耳的吼声让她跪在地,死死捂住双耳,这是怎么回事?一瞬间的混乱将她的思绪彻底搅乱,等她回过身时,那巨大的手掌已经出现在她眼前。
为什么这里会有成年的独眼巨人!
轰!已经做好扛下这一击准备的少女,只见眼前的火光爆裂,一片火红充斥了整个场地。独眼巨人在哀嚎声中被这批火焰拖起轰向空中,沉重厚实的身影重重砸落在地。
说起能做到面前这种景象的男人,现在在她身边的只有一个。对方正好也踱步走了过来:“虽然把它不小心放跑进来是我的错,但是你也不能站在原地无动于衷吧?躲闪是最重要的,在无法躲闪的情况下才是防御。”
男人的声音中只有严肃,丝毫没有平时的滑稽与可笑:“我早就说过你并不适合这一条路,你又发呆了,之前还好,但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
现如今,究竟是什么缭绕在你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