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孩子们,也许我们应该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而不是就着这个偏见问题……”
鲁利高的话又一次被吉姆和布蕾两人打断,而且那两个人几乎还是在同一时刻。
“老师,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我想你应该没有那么多闲工夫进来管事。”
“先生,这并非是我挑起的争端,而且这和您无关,您只需要待在这里静静等待事情结束就行。”
“这是我的老师,小姐,与你无关。”
“是吗?在我看来他确实像个长辈,比你稳重多了,至少。人类要是全像你这样的人,哪能成为如今的星球霸主?”
“是啊是啊,而且据我猜测,正是因为像你这样拥有死脑筋的人,在你的族群中占了大多数比例。所以在另一个世界,你们的国家和族群才会被那个世界的人类不断打压,以至于到达这个世界,你们还是如此遭到鄙视!”
“又一次!你谈及到的种族歧视的问题!这是你第二次触犯到我的逆鳞了!”
“不让我碰?所以呢,我就———”
“我说够了!”
狂风在那一刻大呼,声音伴随着风声,夹杂着些许魔力传进了两人耳中。在魔力的震慑下,他们总算不由自主停下了嘴中正欲喷向对方的话。
鲁利高无奈地看向二人,至少目前的情况下,他不能乱:“孩子们,够了。我想你们现在谈及的问题,无论是人类个性、还是种族歧视,都与我们目前的任务没有任何关联,是吗?既然如此,让我们把话题放到正轨来,你们看如何?”
吉姆和布蕾两人互相看向对方,沉默代表了他们的默认,但是不爽的程度依旧没有好去的迹象。
他们分别将头转向了不同的方向,以示自己的不满———
“哼。”
“哼!”
“唉……”
布蕾依旧保持着那一副淡然表情,只不过这回比次更增添了一点冷漠。
鲁利高这下更不知道该如何活跃气氛了,这两孩子恐怕都是二十出头,性格却是那副水火不容。
要是继续由他无端炒热氛围,恐怕会炒出个爆炸也说不定。
所以,鲁利高这次选择闭嘴,或许此时沉默就是安抚这两人最好的解药:“布蕾小姐,您之前和亚尔作为一支小队时,可曾在侦查中遇见某扇传送门?”
布蕾这脚步有明显停顿也许是在思考接着她回答道:“传送门么……[门]确实也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但就目前场来看我们暂时没有发现任何一扇[门]。”
“哦,或许这只是猜测,但是我和亚尔都认为这里有某扇隐藏的传送门。通过这扇不知现在何处的传送门,我们也许能直接到达某处地点也说不定。”
“某出地点?”
“就是关押魔兽的地方,那帮人渣不知道用什么做出的一扇大笼子,或者是某个监狱。听懂了吗?猫耳女。”
吉姆进行了效果显著的嘲讽。
“你……”
“可以了吉姆,住嘴吧。小姐,也许我学生的话有一点问题,但他说的大部分意思都和我想的一样;恐怕能够通过这扇[门],我们直接找到他们的窝藏地点也说不定。
到时候就能解救出你们的朋友,以及发现我们想要调查的真相。”
布蕾让自己保持着足够的冷静,她没有再去和吉姆争执,回想起之前那两个巡逻兵,提醒着鲁利高:“先生,你认为之前过来的两位巡逻人员是通过传送门吗。”
“只能说有很大可能,要想发现这点,我们还是需要去他们过来的地方看看。”
“所以你们觉得敌人在这种重要的传送通道附近,不会布置任何兵力,只会等待我们乖乖过去进行探索是么。”
吉姆的临时吐槽将两人的注意吸引过去,听他这么一说,双方都觉得有些道理。但也仅仅只限于有点道理的程度……
“有点道理,仅凭你的智商能想到这点,让我感觉很意外。”
布蕾的及时嘲讽再次让火气升了来,鲁利高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他觉得挑衅双方的只有吉姆一人真是太天真了,这位猫小姐也不是容易忍耐的角色———
“好啦,各位,虽然我们知道对方可能会有埋伏,但这毕竟是唯一的线索。无论怎样,我们还是得过去看看的,只不过这次我们得小心一些了。”
三人走到这些巡逻兵的尸体旁,吉姆和鲁利高仅凭装备就认得他们,这些家伙都是[财团]的雇佣兵。
“这些家伙绝对不会单独一两个出现,看来某人的预言要成真了。”
“他们是谁?”布蕾明显不清楚这些家伙的真实身份,这才问向那两个人。
“一些……很麻烦的家伙,你可以理解是某个大型犯罪组织手下的小弟。他们一般配备的枪支,能够轻易穿过魔法防护,那种子弹的威力,我想你应该不喜欢体验第二次。”
“穿过魔法防护的子弹?还有这种礼装么。”
布蕾弯下腰,看向那两个士兵身配备的枪支武器。像这种武器在前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几千年都没有出现过,至少没有暴露在大众的视野中。
眼见到了该紧张的时候,吉姆也没有再选择去挑衅,此时能分享的信息越多越好:
“这种东西不是礼装,他们就是普通的枪械武器。问题是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面好好查查这种子弹的生产地,这种子弹的用途广泛,如果运用得当,几乎能够颠覆整个由魔法建立起来的秩序。”
“只为破坏魔法而生的武器么……”
“不,他们的本质还是枪械,还是能带走别人生命的危险品。不仅仅是只能破坏魔法的同时,还兼具了作为能够杀戮的武器的一切条件。”
吉姆说出这些话时微微动了一些怒意,布蕾能看得出来,面前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生,身所具备着的某些品质。
这也使得她稍稍对他改观了一些,至个能站在这里的人,都是没有沉浸在魔法力量之中,还保留着自我意识的家伙。
或许他们双方对彼此没有察觉,但实际,这两个人本质都是相同的,他们都是在憎恶着亵渎生命的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