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青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连这个东西都有。

相对于沈绪的疑惑，柳山青此刻心里也是充满疑惑。

一切就如沈绪猜测的一样，柳山青的确认为眼前的“沈绪”是由他人假冒，且真正的沈绪已经被假冒人毁尸灭迹了。对于假冒人的身份，柳山青的心里有很多猜测，其中最有嫌疑的当属那些人，也只有那些人才会选择假冒沈绪。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柳山青今晚来就是想要替沈绪报仇，然后再给沈绪安排好后事。

让柳山青没想到的是，这人的能力竟然如此怪异，无论她使用出何等手段，都无法对眼前人造成有效的攻击。

由于柳山青能力诡异、神秘，在沈绪的眼中，柳山青刚才就是一直刺他的头。

也正因此，当沈绪提出让柳山青检查他的脸时，柳山青才会照做。

毕竟杀又杀不死，只能用事实来揭穿此人面目。

因一开始，柳山青就打算在杀死假冒者后，就看看假冒人的真面目，所以柳山青将专门用来卸易容妆的药水带在身上。

只是……

眼前人还是沈绪那张脸，并没有脱妆。

柳山青蹙眉，他真的是沈绪？他的毒是怎么解的？

柳山青对人使用过那种毒，没有人在中了那种毒后，能撑过三个时辰。特别是以沈绪当时受伤的严重性，沈绪按理撑不过半个时辰。

不过……想着几天前，沈绪在赤乌学宫等她，不时吐血的样子，柳山青莫名有些相信也许此人没有说谎。

柳山青向后退了两步，剑收入剑鞘。“你去赤乌山做什么？”

“找石子，我听人说石子是你的学生。你的学生失踪了，你作为老师应该也很着急吧，所以我就想在我死之前，帮你找到他，结果……我没事了，石子也找到了，就是……我当时能力不够，没办法救下他。”

沈绪表现出一副悲伤，难过的模样，心里则是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一个赞。他发现他真的是太机敏了，竟然能临时想到这样的理由。

这下总能获得一点攻略值了吧。

然，沈绪等了半天，脑中都没有得到攻略值增加的信息。

还不信我？

“你如何断定那个怪人就是石子？”

“瞎猜的，没想到被我碰对了。”

这也是前几天，沈绪给江烟的回答。也是在这时，沈绪想起一件事，江烟有没有让石开去认尸，也不知道石开能不能认出来。如果认不出来，他那一万钱岂不要泡汤了。

柳山青略微沉默，又问：“你到达赤乌山时，可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赤乌山风景挺好的。”

“抱歉，之前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你没事就好。好好休息，我走了。”

“等等，现在能告诉我，那日刺杀你的人是谁吗？是不是跟那天晚上的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