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他不守承诺,他欺人太甚!”随后又降低声音抽泣道:“他说过的,说过不碰其他女人的,呜……”
刘通见端儿生自己气了,又见红鲤已经落泪,六神无主地茫然站在那里,便过去扶住了红鲤,端儿见到此种情形,哭得更加厉害了。
刘宽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家庭不睦,心想,端儿被自己夫妇惯坏了,骄横跋扈惯了,又一想,红鲤如此乖巧温驯,却能克制端儿,一物降一物,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平衡也是家庭和睦之道。
刘宽想到这里,狠狠瞪了刘通一眼,“你们俩给我进来!”说罢一脸怒气地回到了大帐之中。
刘通听刘宽叫自己进去,刚走几步,发现刘宽叫的是你们俩,还让谁进去啊,红鲤还是端儿?刘通一时犯难。见端儿不理自己,便拉着红鲤低头进去了。
刘通见刘宽脸色不好,怕刘宽将红鲤赶走,赶紧拉着红鲤跪在帅座前面,低头不敢看刘宽。红鲤本就是胆小温顺之人,刘通跪她就跪,刘通低头,她头低得更深。
刘宽乃是御人之人,看人还是很准的,对红鲤很是满意。却还是厉声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如实说来!”
刘通微微抬头,余光看见毋丘俭、赵云正在一旁乐呵呵看西洋景似的看着自己,心中顿时明了,刘宽并不反对自己跟红鲤。便一五一十地将红鲤父女如何救自己,红鲤如何照顾自己,如何失散及红鲤拜师学艺经过讲了出来。
刘宽听说红鲤父亲骆武因为救刘通而死,又听说红鲤如此善解人意、体贴善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满意。感激的是红鲤父女对刘通的救命之恩和照顾,满意的是红鲤的脾气、性格和品性。
刘宽起身将红鲤扶起来,对红鲤点了点头,红鲤见刘宽看着自己的目光慈爱而温暖,顿时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心中不安去了大半,又见刘宽亲自过来扶起自己,还很满意似的冲自己点头,顿时开心不已。见刘通也起身,本想伸手牵住刘通的手,一时又收了回来。
“刘通从军,红鲤如何安置?”刘宽向刘通问道,刘通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看向红鲤,像是征询她的意见。
红鲤鼓起勇气说道:“公子从军,红鲤也从军,公子战阵杀敌,红鲤也战阵杀敌!”刘宽见识过红鲤的武功,知道红鲤乃是难得的武将。自己不像这个时代的其他人歧视女子,刘宽本来一直就想如何能解放妇女,如今红鲤从军,如果能够名震天下,将来解放妇女就增添了重要的砝码。
刘宽哈哈笑了起来,“好,巾帼不让须眉,今任命骆红鲤为骑都尉,特许你可以自己组建女子营,一切章程由你独断。”
“谢大将军!”红鲤高兴地单膝跪地,有模有样地答道。
却说端儿被王灵儿拉着正在帐外安慰,听刘宽不但留下红鲤,还让他入了军营当了将领,还能独自领军一营,顿时更加伤心。
不但不能赶走红鲤,今后红鲤比自己都更能也有更多机会接触刘通了。又想到自己根本就不能从军,不能参与世争,不能与刘通一起驰骋疆场,而她红鲤却能……
哇,端儿又哭了起来。王灵儿如何不知道端儿的心思,只得又将她揽在怀里。
哎,这宝贝孩儿何时受过如此大的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