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将军经营襄平日久,城内粮草储备充足。”阎柔答道。
刘宽环顾众将说道:“公孙瓒乃是枭雄,怎奈其人严苛,边塞诸部被其欺凌日久,我父子来幽州后,与其政见不一,其造反是必由之路。先帝在时对其颇有不满,公孙瓒与我刘家早晚你死我亡,必有一战。我叮嘱韩当太守断其粮草,监视于他,他也是被逼的没有了出路,今日之事意料之中。我幽州值此中原混乱之际,应快速平定,休养生息,今百事待举,战事不可拖延。我知刘备此人素来有大志,其人重名节、恤百姓,其降情有可原。”
田豫闻言说道:“侯爷想招降刘备?”田豫在正式场合不称呼刘宽为师兄,不似毋丘俭大大咧咧。
刘宽点头道:“即使不能招降,也可离间他与公孙瓒。明日我去会会公孙瓒!”
当日刘宽安排众将各自回营休息去了。
却说公孙瓒一直很是郁闷,刘虞来幽州之前,自己在幽州独当一面,南征北战,颇有建树。公孙瓒知道刘虞宽仁,心想自己应该可以宏图大展,不曾想,刘虞父子到后,对自己百般防备,不但不供应粮草、不补充兵员,身边还驻军防备。以前自己是幽州军主力,当自己与张纯、丘力居大战损兵折将后,刘虞父子却利用幽州财力大肆扩充军队,短短两年自己就被边缘化,势单力薄了。
公孙瓒喝着闷酒,见刘备在一旁低头沉思,说道:“玄德兄,今刘宽大军来到,敌军数倍于我,韩公义大军也在返回路上,兄台可有良策教我。”
刘备看看身边一脸愤怒的关羽,说道:“伯圭兄乃忠君爱国之人,刘幽州宽仁,必能体谅伯圭兄,今襄平已成死地,伯圭兄不如与蓟候罢兵,请蓟候让开道路,让我等领兵汇合关东诸侯,前去讨伐董卓,为大汉再建功勋。伯圭兄一旦鱼入大海,大可宏图再展!”
“哎,只能如此了!多谢玄德兄指教。”公孙瓒闻言举杯向刘备敬酒。张卫、张愧在一旁脸色难看,欲言又止。
第二日,太阳刚升,刘宽领军来到襄平城外。公孙瓒、刘备、关羽、公孙续等人领军出城列阵。
刘宽打马向前,田豫、阎柔、毋丘俭等人也伴随跟上,“都亭候可好?玄德兄、云长兄别来无恙?”刘宽停马抱拳,向迎来的众人招呼道,公孙瓒、刘备还礼,关羽一脸羞愧,扭头看向远处。
刘备上前说道:“侯爷,伯圭被那韩当所逼,行无奈之举,今关东诸军共商讨伐董逆,今备不才,愿为作保,请侯爷父子宽宏大量,放都亭候领军前去讨伐董卓。不知尊意如何?”刘宽听后很是心动,幽州需要安宁,公孙瓒离去,幽州无疑从此可得内部安宁。
刘宽点点头,公孙瓒见状,走马上前:“些许嫌隙,还望将军不要见弃!愿为州牧讨伐董逆!”
刘宽第一次见公孙瓒,心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公孙瓒身材伟岸,面貌雄俊,说话声音洪亮。公孙瓒也在打量刘宽。
正当此时,公孙瓒看见一个童子,手里抱着一根铜棍打马越过刘宽,身体大部分被马头遮挡。
童子来到公孙瓒身前,稚声问道:“你就是都亭候公孙瓒?”
公孙瓒很是诧异,抱拳说道:“正是在下。”
话音刚落,只见那童子,突然拎棍向自己袭来,说道:“打的就是你这狗贼,想害死我爷爷!”
公孙瓒不曾防备,武器出阵前交给了身旁的公孙续,赶紧低头躲避,却见那铜棍疾风而来,真气逼人,中途变向,嘭的一声,将公孙瓒头颅砸扁,公孙瓒身体歪向左侧,翻滚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