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钱?”宋远耕不信,心里打着问号。
“真的,远耕哥,她与我们都是打拼者,同时天涯沦落人,她是我一个姐妹介绍的,市文工团的一个三流演员,想通过这个平台能好好的渲染自己,用那股妖狐子劲能够吸引导演的眼球,跨入影视界,她比我们都难得混,不给钱,她还得感谢我呢。”
女演员折腾一番,也累了,坐在大青石边上休息。
“这创业风景一路行专辑要在央视二台播放的,市领导为了发展市里的经济,费了大力气来组织推广,知名度很高,这只是拍摄的片段,还有专门对秦晋影楼负责人、五龙溪风景区负责人进行采访录制,所以请季俊木演这个角色很合适。”金雨凤和颜悦色又耐心的对宋远耕讲述一遍。
宋远耕刚才还怒气冲冲,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现在笑容可掬跟向日葵沐浴阳光一样灿烂。“那刚才......刚才,对不起……俊木啊,我是想让你清醒一下,这……你看这……”宋远耕摸着脑袋不好意思。
“没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再说了,我脸皮厚,想让人家打,人家还懒得打。”季俊木看着宋远耕却向金雨凤努努嘴,那意思自己对金雨凤的心不变。
“狗嘴里吐得出象牙的,也只有你了。”金雨凤也佩服季俊木的心怀,脸上被打了个五指印,却没有点的情绪,仿佛这人就没心没肺,可是没心没肺对自己却是........,算了,不想这些,接着又对宋远耕道,“那个摄影师是那个女演员的相好。”金雨凤用手一直那个正替女孩擦汗的男青年。
“什么,那是他相好......这样看你们亲昵。”宋远耕待在农村时间长,此时惊得嘴巴错愕,都快闭不上了。
“不是说了拍戏的吗?上海黄浦江边还有专门美女合影照十元一张,拥抱五十元,亲一下脸蛋一百元,”季俊木白了宋远耕一眼,“这都是见怪不怪的事了,老土了吧!改天我带你和我姐一起去上海看看,那都是抢钱的时代了,你还在含羞草样的害羞。”
现在临到金雨凤白他一眼了,“难怪你脸皮厚,都是美女亲的油彩没洗干净吧!”说完扭头就走。
“哎,我脸皮厚那是风霜打的,那也是我上旅游学校寒暑假当导游挣的,我才不花那冤枉钱。”季俊木忙追过去解释。
“好了,好了,赶紧拍,拍完了还有一场好戏上演呢?”金雨凤冷声笑道,季俊木第一次感觉这笑声像刀子削刮东西的声音,浑身不禁有些寒意袭来。
第二天,秦晋影楼围观许多人,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指着手臂上、肚皮上一串串的红斑,“你们影楼的婚纱有细菌,你看我这身上的红斑,昨天拍摄还好好的,今天就这样了。”
秦川一看这慌了神,忙道:“姑娘不会啊!我们影楼有专门洗婚纱服的干洗机,一人一用,这绝对不是我们婚纱的问题。”
“就是在你们这拍婚纱闹的,喏,昨天就是她陪我们一起去拍摄的。”新娘说完用手指着站在一旁的金雨凤。
金雨凤冷冷的看着他不言语。
“好,想耍赖,俊木,去把防疫站的人喊来,检验他们的婚纱服。”
影楼的张景、李淼淼、王丽也都好奇、惊疑,秦川也想起来这不是季美花的那个弟弟吗?难道追求不成金雨凤专门来报复影楼来了,这真是龙生九子,各子各样,季美花多好的一个女孩,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学好的弟弟。
秦晋影楼打车去防疫站不到五分钟,不一会儿防疫站的人就来了,秦川一看防疫来人正是金雨凤的同学,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半,老同学怎么也得照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