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舅子,说那么难听,秦志高,久闻其名,华工大经济管理系的高材生。”季俊木友好的伸出手来,金雨凤故意把他往后一拉,不让跟他握手,秦志高笑了笑,还是伸手跟他握了一下,并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季俊木,身材挺拔,虽不俊秀,却也轮廓分明,自有一股洒脱。
“五龙溪大手笔,有魄力。”秦志高赞赏道,忽然看见胖子投来的眼神,忙又道,“目前收益不乐观,需要时间……”
金雨凤道,“不是不乐观,是很不乐观….”金雨凤的意思就是赶季俊木赶紧走。季俊木也不是傻子忙站起身来,“不打扰你们了,我们那边喝咖啡,有事随时叫我们。”季俊木虽然心里很别扭,但是自己的追求语录就是爱上一个人等到花儿也谢了也得等,其实那意思就是一种远远的爱,花谢了那不自己也就凋零了。
“搞得跟服务员似的,有事随时叫他…….”金雨凤便对秦志高道,“这人有点神经质,我们以后得离他远点。”
“他不是和我们影楼有合作吗?他是故意开玩笑的。”“与影楼合作,那是他鸠占鹊巢,原来我们是跟季美花合作的,谁知他大学一毕业,一个规划,家里大权都成他的了,这就是典型的大鱼吃小鱼的案例,谁铺的摊子大,胆小的就主动让位了,现在他说了算,不过影楼和五龙溪合作,我们只用场景,投资经营影响不大。”
“其实,认准了的事安安心心的去做,别管其他的干扰,就一定能成功。好在这季俊木有个远耕哥给他打理无龙溪,否则这样两头玩跷跷板,早晚得翻。”秦志高呷了一口咖啡,意味深长的说,“对了,季美花和远耕哥的事定下来了吗?远耕为了季家可是不辞劳苦,任劳任怨的干。季美花父母没什么意见吧?”
“听季美花旁敲侧击的问过他父母,还是有点嫌弃远耕哥腿残疾,还跟她说听人讲小儿麻痹症还遗传,吓得季美花去医院问了好几次医院的医生,医生说那是纯属于没有科学依据,对了,还有个插曲,鲍大壮还追过她,可是不到半个月就结束了,是不是因为你让王大权揍过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一听说宋远耕是宋远方的哥,主动退却了。”金雨凤乐开了花道。
“这让季美花还郁闷了半个多月,说这男人追求都是一时兴起,就像小蝌蚪找妈妈,结果把鸭子当妈妈了,后来发现不对,扭头就跑,男人有时就是很冲动,可季美花觉得自己更惨,前面宣誓要追求她,后面就脚底抹油跑了,简直是打击她得虚荣心。刚好季美花借这个事给他的父母讲了,父母虽然不太心甘,可是也算是默许了吧!”
其实秦志高一路过来都不知如何的开口,影楼的连结就是一个最大的障碍,还有那父辈的战友情,如果说结束那长久朦胧的感情,无疑是在两家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伤害了太多的人。
秦志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难以下咽,他决定还是等时机,等季俊木能够解开这个复杂的连锁扣,他得和季俊木好好喝一场酒,好好深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