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餐馆里老板说,前面的香芋镇有个种地的,常爱打捞江流漂流的物品挣点零花钱,我再去那哪里问问。”秦志高淡淡道。
“那行,你问完了,没有,就肯定被人救了,别在耗哪了。那码头的船四通八达,你得全国陆地上寻了。”王峰建议道。
秦志高有些不太想有人介入自己寻找的事,这时才想起王峰打电话的意图,“你找我到底啥事?”
“我想请你去趟蒙古,东蒙集团。”王峰语气慎重。
“东蒙集团。干啥?”秦志高心里一震。
“这丹水零部件,由于孙汉子造成的批量事故,连带他们被处罚。你趁此机会抢走了变数箱的大部分业务。他们原本想断你的源头配件,而你又找到河南斗金铸件厂供零部件,如此一来,原以为钱道贵会让我上位,没想到他老奸巨猾,估计是怀疑我了,还是让刘文清继续宝座,原本这下丹水零部件山穷水尽了,以报宋远方和我的心头之恨,可偏偏内蒙一家叫东蒙集团做农业机械的给它了柳暗花明,大批量的用它的零部件。我这才给你打电话,听胖子说你有个同学叫宋雪忆的在那里,还是东蒙集团董事长的女儿,你去肯定可以搞定这件事情。我们只有断了丹水零部件的生意,才可以断了钱江河的资金链,你的敏志企业才会无后顾之忧,否则丹水零部件还是会去攻风力公司,供货。地方政府也不允许他垮掉,会出面做风力的工作的,除非收购,可是你现在还有没有这个能力,钱道贵依然逍遥自在。”王峰有些激动。
“这些不都可以交给法律去解决吗?”秦志高觉得王峰已经深陷仇恨之中。
“据我跟他这长时间接触,证据可能与他没有一丝关联,他没有命令谁,只是以不满,发牢骚的方式,引诱别人,就连施与别人的好处,都是经过会议研究的,这个老狐狸玩的是花开花落的自然过程,无懈可击,法律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只有破了他自以为牢固的财富、权势,才可以报仇雪恨。”王峰言辞灼灼,真不知道他和那钱秀秀是如何同床共枕,又是如何同床异梦。
“你的意思,是我去找东蒙集团斩断他的柳暗花明。但是河南斗金铸造厂我一直都很疑问,你得去那里查查,当初,它是给东蒙公司的农业机械供产品的,可是后来为什么却全部给敏志公司供货,而没有再给东蒙公司供货了,它利用河南的铁矿石多,钢铁冶炼便宜,应该说完全可以继续供货的,却突然不供了,全部让丹水零部件厂给抢去了,可是斗金公司的质量水平一直都很稳定。利润应该也占优势,为什么它一直保持着不扩产能。这里面我就觉得很奇怪。”秦志高提醒王峰道,“市场竞争就像逆流行船,不进则退。终究会被后来的船只超越。”
“这,也许是因为老板就做这大的产业,钱赚够花就行了。”王峰思索了一下道,“有舍有取,人家也许就看好你敏志公司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