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知道这是胡话,梦话,就没有追问。
“他还说,我迟早都是你的人,就像落入虎口的羊一般。”林间燕弱弱地说道。
听了这句话,似乎是立马勾起了陈青的**。
他也想到,反正她迟早都是我的人,不如……
晚做不如早做,况且不定因素太多,变化太大,不能让到手的鸽子飞走了,万一半路上杀出个陈咬金,怎么办?
正犹豫发愣之际,林间燕的一句“哥哥”,让陈青本已经躁动不安的心,更加狂野奔放了。
他想小心翼翼地如同剥鸡蛋壳一般,一层层打开林间燕的外衣。
但是,时间不等人,**一刻值千金,他也懂这个道理。
望着林间燕绯红的脸庞,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禁兽性大发。
三下并作两下解开了林间燕的外衣,再一层层的剥去内衣。
此时,一片河山尽收眼底,峰峦叠嶂,千转百回又宛转悠扬。
在看着娇滴滴、寂寞如火的林间燕,陈青知道关键时刻到了,他不能掉链子。
就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底裤,合上了棉被,两个人搂搂抱抱,热烈逢迎,渴望真尝食禁果的滋味。
尽管外面冷风飕飕的,屋内也是寒气渗人,但是被窝的温度却是成直线般攀升不降,一派其乐融融的场景。
望着此刻林金燕娇皮嫩肉,水性杨花的模样,陈青再想起其他情侣间的亲密无间,不禁忍耐不住狂痒不止。
两个人的心理都像被人挠了痒痒一般,激动不已。
四目相对的瞬间,如同春水春水荡清波,激起层层涟漪不止,浪花朵朵。
陈青再也忍不住了,粗重的喘息,伴着林间燕的柔情媚态,天做一对。
说时迟那时快,陈青一个晃身,继而伸出左手,一瞬间将林间燕的身体翻到在地。
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她按倒在了床中间的位置,陈青也翻了过来。
两人一上一下,似平行线一般,林间燕再也忍不住了,也许是激动,也许是兴奋,也许是高兴。
居然抽噎起来,陈青晃过了神,看见林间燕的嘴里似乎在说‘别’字。
但是,陈青哪里管这么多,他想着反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从就是了,他不敢做任何违抗。
顺水顺舟,推推搡搡,所谓,钉对铆,凸对凹。
再伴随着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的轻吟浅唱,不规则的运动,酣畅淋漓,汗水滴滴答答畅流不止。
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停了下来。
陈青趴在林间燕的顶上,一动不动。
她再摇摇他,发现已经昏睡过去。
她不知道他是假装睡着了,再发现床单上点点鲜红,她娇羞之至。
陈青也头肚朝下睡了过去,贴着床单。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陈青发现窗外朦胧一片,客厅里也有人走动不止。
“昨晚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让父母知道。可是,林妹妹人呢?”陈青纳闷道,他揣测她应该去了客厅。
再伸手摸了摸底裤,发现床上湿了一片,凉浸浸的,汗森森的。
用手捻了一下,道:“燕燕以后是我的人了,但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感觉对不住她!”
正在犹豫思虑之时,门被打开了,母亲姚渐适开口道:“懒虫,还不起来,快迟到了!”
“奇了怪了”,陈青纳闷开口问道,“家里没来人吧!”
“你在说什么呢?昨晚我和你爸睡得晚,现在又是大早上的,谁会来?”姚渐适说完,走近了陈青,摸了摸他的头道:“是不是又做梦了!”
陈青知道不好言语,羞于开口,就胡乱应付了几句。
母亲走出去后,他望着门后的和田玉,惊道:“肯定又是梦境,应该是这宝玉捣的鬼!”
说完,下了床,匆忙洗了澡,再望了望这玉,发现没有任何异常。
总感觉古怪,就如同过去画壁的女子走了出来,可是这梦如此逼真,合情合理。
“上班时间快到了,还不抓紧时间!”陈儒也催促道。
没办法,陈青心里暗暗对着这玉思索道:“等我有空了,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