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江府的仆人们都开始关上大门,圆儿也只得捏着鼻子进了门房。可刚一进门,就被满房间的烟熏味给呛了个大喷嚏,引得一群老大爷哈哈大笑。
“圆儿,我们这群糙汉子都脏得很,没得污了姑娘的鼻子。正好二院的吴妈出来接水,你还是跟她去里间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一名看门的大爷呼出一个烟圈,咧着一嘴黄牙朝圆儿笑道。
“哟!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就是老婆子我年轻时也没这么标致!姑娘可别嫌弃我老婆子脏。今年的被褥枕头可都是老爷发钱新做的,昨儿才拿到手。今天太阳好,我还拿出去晒了半天,都是香喷喷的。里面炕还暖和,进来省的抽他们的烟!”
那名被唤作吴妈的老婆子见到圆儿这么一个女孩儿,连忙拉住她的手,问长问短的。圆儿思忖了一下,也就点头同意了。
“好暖和!”秋夜的凉风吹得圆儿小脸通红。走进了内院,只见一片漆黑中只有一间厢房还亮着烛光。
吴妈掀开门帘将圆儿让了进去,霎那间,满室的春意就好像换了个季节。
“姑娘还请宽坐,我这自然不如你们苑子里豪华。我给你沏壶热茶将就着暖暖身子。”吴妈笑着让了座,便又煮起了茶。
圆儿好奇的打量着这间房间,只见这房间虽小,但却一点都不寒酸。被褥枕套确如吴妈所言都是全新的。以前虽然来过好几次江府,但都是跟着研姑娘直入江迢的书斋,从没去过别的地方。
吴妈一边缝着衣衫,一边煮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圆儿话家常。等水开了,便倒了一杯给圆儿喝。
可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一壶茶都喝罄了,研姑娘仍没出来。
“行了,说不得要明天再走了。”吴妈估摸道,“我去打点水来,咱们暖暖脚便将就睡了吧。”说完。吴妈就自顾自的出去了。
可圆儿横等竖等,等了许久也没见她回来。刚起身想找人,却四肢乏力,走不得路。圆儿只能再坐下,可晕得愈发厉害了。
隐约之中,听得一声“倒也!倒也!”,圆儿便扑通倒在了榻上,动弹不得。
“怎样?老身手段还算高明吧?”吴妈嬉笑着掀开门帘,瞧着圆儿,仿佛是在看一件战利品一般。
“吴妈妈果然手段高明,也不枉费了我这五两银子。”迷糊中,圆儿只听得一个猥琐的男声笑道。
“你就伤天害理吧!五两银子,买一个黄花闺女的清白,你也忒抠门了!”吴妈得意的笑道,“要不是看在周大爷的面上,我才不做这丧天良的事呢!这下可好,随了你的意吧?”
“遂了遂了!这辈子也值了!”那男声从寒风中闯入室内,一双贼眼盯着圆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转了好几圈,猥琐地笑道,“妈妈在这里,莫非也想和这小娘子一起来个大被同眠?”
“去你个油嘴滑舌的周锐儿,我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跟我开玩笑!”吴妈一边啐道,一边数着手里的银子出去,顺便带上了门,“老娘年轻的时候也风流过!这药劲有两三个时辰,足够你胡天胡地的了!”
圆儿虽然四肢难以动弹,但脑子却很清醒,听着两人的对话是吓得心惊胆颤。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嘿嘿,美人儿。哭吧哭吧,哭起来更有意思!嘿嘿!”
一边说着,周锐已经急不可耐的解起了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