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的时候,苏朗见到慕老将军在他前面不远,于是快步追上前:
“慕将军,看来下官的女儿管教的还是挺好的。”
慕将军气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苏朗看着慕将军的样子,心情大好,然后背着双手,哼着小曲走开了。
云漫坊在国师府演出后,就一炮而红,很快就挤掉了萦尘坊的生意。
没有生意的萦尘坊只能再一次遣散舞女。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从云漫坊挖走的那些女子。
“尹坊主,你不能让我们走,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每个月月银不少于二十两,并且不会遣散我们,可是现在月银没有二十两也就算了,如今还想遣散我们,做人不能不讲信用。”
这些女子自然不愿意就这样被遣散,都聚集在大厅里和尹三娘理论。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两者怎么可能同一而论?再说我是萦尘坊的坊主,这里我说了算,我让你们走,你就就得给我走,不走的话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尹三娘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会由着她们想怎样就怎样。
可是这么多人并不罢休,势要尹三娘给个说法。
尹三娘也是在舞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些人不过是仗着人多才敢如此嚣张。
于是叫来了舞坊的打手。
果然,这些女子见到这么多打手双手环抱的现在尹三娘两侧,瞬间就秒怂了。
“你们赶紧去把你们自己的东西收拾了就离开吧,不然晚了连收拾东西的时间都不会有了。”尹三娘说完就离开了。
她要去找柳若兮,之前柳若兮说等等的,说慕小姐会收拾苏雪。可是这么久了,不但没见到慕小姐收拾苏雪,还让她们顺利去国师府演出了,这下她就是想挽留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找对策。
柳若兮养伤的这段时间,被尹三娘都好吃好喝的供着,伤倒是好了,不过脸竟然胖了一圈。
“若兮,你说现在怎么办啊?你是不知道那贱人的舞坊生意有多好,要是在这样下去,我们萦尘坊迟早会保不住了。”
如果说云漫坊是苏若雨的心血,那萦尘坊又何尝不是尹三娘的心血。
但是开门做生意,大家都各凭本事。
当初尹三娘用不正当的手段使得云漫坊闭坊,如今也算自食其果。
柳若兮想了会,然后道:“尹坊主,要不我们来一场义演吧。”
所谓义演,便是在萦尘坊演出,不过到时萦尘坊的大门敞开,不管谁都可以来观看。
尹三娘拧眉:“这能行吗?”
“能不能行,要演过才知道。”
最后尹三娘点头同意,然后又与柳若兮商讨一些具体细节。
次日在萦尘坊大门摆了个告示栏。
上面写到,萦尘坊三日后将进行义演,免费让大家观看。
这一消息让那些普通百姓高兴不已,不用花银子就能看演出。
很快就到了萦尘坊义演的日子,这天萦尘坊的大厅被围得水泄不通。
尹三娘看着这人山人海,这才感到一丝欣慰。
也算不白费这忙前忙后的三日,这是等她听到一些人的话后,都气的想拿扫把撵人。
这些人看着舞台上,舞随乐动的姑娘,忍不住拿云漫坊的姑娘来做比较。
“我觉得还是云漫坊的姑娘跳的更好。”
“将就看吧,不要银子的,你还想看什么?”
不过也有为萦尘坊说话的。
“都说萦尘坊的姑娘没有云漫坊的姑娘跳的好,我觉得这萦尘坊的姑娘跳的也不差啊,再说云漫坊都是那些朝廷命官请的,我们普通百姓哪里请的到,我看萦尘坊就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