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婵心里有种不大好的预感,她路上旁敲侧击凝霜有关蒋婕妤的情况,但是缺并未得到任何回答。
而她早先送与蒋婕妤的花又早已被换掉,孟婵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她总觉得就这样被请到唐后跟前去,恐怕没什么好事。
这种预感一直持续到孟婵到了宜和殿,听到蒋婕妤痛苦的呼声以及已在这里停留多时的太医们,还有站在唐后跟前说着话的萧贵人。
唐后一抬眼就看见了孟婵,却是转头与萧贵人说:“孟充仪已经来了,你可确定你所说的话?”
“确定的,”萧贵人恭恭敬敬地回答,“孟充仪与蒋婕妤交往甚密许多人都是知晓的。”
孟婵走过去的时候,有正好听到了萧贵人的话音,她心底的预感愈发不妙,连忙否认道:“早些时候,嫔妾确时与蒋婕妤的关系不错,只是后来蒋婕妤送了嫔妾一副有问题的棋之后,嫔妾就很少再与她来往了。”
孟婵担心唐后不信,又补充道:“嫔妾再如何,也不会与可能想害了嫔妾孩子的人继续深交的。”
不过还没等唐后问询,萧贵人久先抓着孟婵话语中的一小部分不放,“孟姐姐,你自己都是说了觉得蒋婕妤是想害你的人,那么以牙还牙的报复,自然也是可能的。”
“萧贵人,你我自幼相识,你还不了解姐姐是什么样的人吗?为何会无故对姐姐产生这样的误解?”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皇后娘娘,嫔妾可是把知道的都告诉您了,剩下的事您就问孟充仪就是了,嫔妾可以先走,吗?”萧贵人怼完孟婵,就带着点哀求地看着唐后说道。
但唐后没有一点心软,而是说道:“萧贵人,想来你今日也收无事的,到也不必担心错过了给容妃妹妹请安的时辰,本宫已经让人去和她说了,你且先留一会儿,免得孟充仪对你的说法有什么异义,若只剩一人,倒是不好说得清了。”
唐后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并且将萧贵人留在了宜和殿。
于是孟婵向唐后福了福身子,对唐后问道:“皇后娘娘,嫔妾可否问上一句,萧贵人说了些什么关于嫔妾的话?”
唐后给了萧贵人一个眼神,让她自己去讲,“孟姐姐,你何必再继续装下去?”
萧贵人怪声怪气地回答说,“早先的时候你便与蒋姐姐走得很近,又心中一直惦记着蒋姐姐无意中害你的事,于是一怒之下便反过来害蒋姐姐。”
“只是不同的是蒋姐姐一直是无辜的,而孟充仪你却是有意加害。”萧贵人说得句句铿锵,仿佛是个讨伐邪恶的正义之士。
可是被讨伐的孟婵却是心底无语至极,“萧妹妹,我已与蒋婕妤再无往来,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有意加害?”
岂料想萧贵人还自认很占里的说道:“若是问心无愧,孟充仪你为何要如此着急辩解?”
孟婵觉得简直和萧贵人说不清了,她有些无奈地对唐后说道:“皇后娘娘,萧贵人所说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我二人虽相识于幼年,但从来不是要好的,故而萧贵人所说皆为故意害嫔妾,还请皇后娘娘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