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但它的存在并没有多少道理,因为自然选择不会淘汰那些不会气功的猴子。
人体解剖学找不到经脉,就更找不到气府丹田,但气和经脉穴位其实都一样,都是真实存在的。
纳兰山练了半宿之后感觉困的不行,倒头就睡了,模模糊糊中感觉小金在给他脱衣服,就放心地进了梦乡。
梦里有个白皮肤的老神仙在教他云雨之事,纳兰山当然不用被教,只是做了个春梦而已,梦到了日记里的三小姐,那是一个满头红发如妖精一般的三小姐,纳兰山把她踩在脚下,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欢快淋漓。
第二天,看着床单上的一摊不明液体,纳兰山神情平静,陷入了沉思。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这些都是天道常理,当肾气饱满之后,它就会自动泄掉一部分,也就是所谓的梦遗。
但纳兰山想的远没有那么简单,其实所谓的炼精化气,其实就只有练气生精。
纳兰山把自己的肾气比作是一壶水,昨天的已是九分满,练了半宿正好加了一分,然后壶满了,触发了条件,然后梦中就倒了一半,所以现在是五分满。
九减五等于四,白丢了四分肾气,昨天真是白练了。
不要在意纳兰山是如何计算的。
清晨微曦,二小姐和小金刚刚看完日出,正准备去给老爷和夫人请安,还没动身,纳兰山抱着褥子正好出来了。
“呀!公子你要晒褥子吗?”小金突然喊道。
纳兰山看见院子里有人,老脸微微一红,倒也没退缩,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环顾一周,也没看见有晾衣杆。
“都让开了,褥子有点潮,我晒一晒。”纳兰山把小金和二小姐轰走,把褥子铺在了石桌上。
“公子,你该不会是尿床了吧?”小金嘿嘿笑道。
褥子已经用纸擦了一遍,再加上布料颜色本就偏暗,所以看不出来,纳兰山神情平静地摆了摆手,想把小金轰远点。
随着下体一阵抽搐,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这句话说的果然没有错,纳兰山现在再面对着小金和二小姐,根本就提不起一点性趣来,甚至连打声招呼都懒的张嘴。
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纳兰山现在的心境,已经如佛祖一般的澄静透亮。
二小姐见纳兰山的眼神里少了好多的轻佻和下流,还多了好多的冷淡和洁净,就像是有洁癖一般的生人勿近,就像是在嫌弃自己和小金一样……
二小姐突然问道:“公子,你一大早的晒什么褥子?”
纳兰山没有回答,眼神里有淡淡的不耐,他心道:哥晒的不是褥子,是寂寞……
。。。。。。
晒干了的褥子也到底没有再用上,因为今天就要回去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坐在马车上挥手告别,就像是回了趟娘家一样,二小姐和小金带着大包小包的,塞了满满一车,有穿的,有吃的,有用的,更像是高中住宿生放了一天假回家补给物资来了。
表少爷赵红看着二小姐和小金也上了马车,而纳兰老爷却没有同行,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那个紫金山上,现在是只有纳兰山一个男子。
他凭什么可以这样?
………………
二小姐和纳兰山各自驾着马车,故意走的慢了些,一路上停停玩玩。
中午还小憩了一会儿,待醒过来,肾气又恢复到了九分……
果然还是这个状态看美女,最赏心悦目。
晚上继续野营,一直浪到第二天傍晚才堪堪回到了清水镇,把马车还给刘府,三个人正好在“蝉趣”住上一宿。
而且刚好杨七和小蝉也在,可以凑一桌打麻将了,当然杨七还是那个负责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