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困惑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这里是局长办公室没错,可是四面的墙壁都不见了.郭德海正给苏韵菲下达命令,可是苏哲不知道郭德海要苏韵菲保护谁。
“你看,这盘棋就是这样简单,只是你没看明白罢了。”
郭德海突然转过身来对苏哲说,脸挂着诡异的笑容。苏哲觉得这笑容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又想不起来,像隔了层浓雾,他低下头去仔细回忆,猛然间想起,自己晕倒前看到的最后那张脸!
“啊!”
苏哲惊叫一声抬起头,感觉自己像穿透了什么有质但无形的东西,像是穿越了整个世界,大汗淋漓的喘息,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病床,而苏韵菲和庄贲勒两个人则站在床前,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他醒了,是吓醒的,根本不可能是在做春梦,你输了,给钱。”
“怎么可能?他肯定是在做春梦,不信你问啊?我是心理医生这个我在行……”
苏哲干咳两声,庄贲勒便不再说下去,苏韵菲也像什么事都发生一样走开了。苏哲擦了把冷汗,四处打量,这是苏韵菲的病房,而自己躺在之前庄贲勒躺的床。
他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但却一片朦胧,最后不得不叫过庄贲勒,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苏韵菲到门口喊护士长,不一会护士医生都过来了,而这时苏哲也知道是怎么样回事了。
“一个月内不能吸烟!吸烟有害健康,现在更危害到你的生命了,年轻人把烟戒了,对己对人都有好处的。我这有天津那边出的新产品,叫烟可戒,你看看,很便宜……”
原来在永安当行注射的解药有副作用,不能吸烟及其他刺激性食物,甚至在空气不好的地方呆久了也会影响思维。苏哲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永安当行出来后总感觉自己有些失常,原来是药物原因。
苏哲在医生百折不挠口水下,终于屈服,买了一盒,在医生离开病房后随手递给一旁偷笑的庄贲勒,庄贲勒也不客气立即就打开闻了闻,眉头紧皱。
“什么味这是?臭鞋底?”
苏哲和苏韵菲都笑了,但笑过后心情却更加的沉重,案件仍迷雾重重,做为案件的重要侦破者,他们却在这里保护证人。
由于苏哲昨晚意外晕倒,苏韵菲先履行了保护证人的职责,而且超出原约定时间,现在苏哲醒了,自然该他来接替,但陈雍雅打电话来说苏哲的姑妈赵慧美醒了,想要见他,所以保护庄贲勒的任务仍由苏韵菲继续执行。
苏哲走后,庄贲勒拉着苏韵菲在医院到处走。庄贲勒似乎已从昨天的惊恐中解脱,一早不停的忙碌,他把步鸿光打坏的dna分析器拆开,又找院长要备用零件,院长对庄贲勒还会修这样精密的仪器感到惊异。
等到一切都修好后,庄贲勒告诉苏韵菲,dna分析器坏的地方不多,只是换几个插卡,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技术,能看懂说明就会修。苏韵菲对庄贲勒近似表演的讨好并不领情,只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胥飞舟死前留在那的血样原样本都在,庄贲勒顺便全都做了分析,经鉴定苏韵菲的血样正常,只是红细胞异常活跃。庄贲勒是在鉴定完后才根据标号在电脑里找相应的档案,发觉那是苏韵菲的血样,顿时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苏哲接到女朋友的电话后匆忙赶到,姑母赵慧美醒了,气色不太好,郭德海也在,不用说苏哲也知道是门口的警察通知的。一夜未见,郭德海的脸色也更差了,眼中遍布血丝,头发似乎也苍白了些。
苏哲问了声好,就径直到姑母床前,赵慧美还想坐起,但力不从心。苏哲轻轻按住姑母,不让她起身。
“妈,您有什么事?”
“儿子,我死后你要经常去探望你三舅,他虽然罪大恶极,但毕竟是你三舅,别让他一个人在里面到死都没个人去看他。妈不行了,大概一个星期也撑不住了,以后你们小两口要好好过日子……”
“妈!您这话怎么说的?你身体好着呢,医生说只要吃药,就会好起来……”
苏哲说不下去了,眼泪不争气的滚落,陈雍雅在一旁陪站落泪。
“这孩子,妈的身体自己知道。现在吧,就是想见见孙女,想的心里慌啊!”
“嗯,好,妈,我这就去接孩子过来。”
苏哲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被郭德海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