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们今天是栽在你手里,但你不要跩,有种就留下姓名,改天大爷mmp全……”一个人挣扎着说了句狠话,却不料苏哲此时脑子充血,哪里容得手下败将如此嚣张,一脚直接将那人踹晕。
“小哥,还是……还是放了他们吧。”司机吞吞吐吐地道,见苏哲一脸地不满意,忙又补充道,“他们在公安局有人,送过去也就是关几天,但你就要被登记资料留下姓名住址拉。恐怕……恐怕不久你就会被他们找门啊。”
“啊?”苏哲瞪大了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他活了20多年的世界竟是这般荒唐,打劫的还要嚣张过理过捉贼的,沉吟了一阵,叹道,“唉,随你们的便吧。”
“你们,”苏哲转身变色喝道,“将刚才拿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都给我滚。”
我究竟怎么了?
太阳此时已经是完全落到地平线内,黑暗开始接管了这个世界,一处处灯光显亮了起来,代替那被灰沉沉天空所遮掩的星星在人间继续散那光芒。
苏哲走在越来越熟悉的道路,心情却愈地沉重。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恐怖了?那卫诗蕊后来看自己时竟是那般畏惧?而且我的性情似乎真的变了很多啊。
记得佛洛依德说过,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恶魔,一旦自己无法抑制,便会露出本性来。难道是因为自己近来拥有力量的缘故,开始露出本性来了吗?
苏哲努力摇了摇头,喃喃道:“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变就变了,活得自在不就得了。”
向来苏哲都是有事想得通就想,想不通就拉到,此时一如既往将满腹心事放在一边,掏出钥匙开了家门,一边拉开嗓子大喊,“老妈,我回来了。”
“苏哲?你回…来了?”此前苏哲并没有跟家里打招呼说要回来,此时正在洗菜的苏母一时愕然,“臭小子,也不先打电话回来。”
“我也不是很确定今天回来啊,老爸在哪里?”苏哲习惯了苏母打骂式的说辞,无奈忙转移话题。
“楼呢?咦,对了,你怎么还有钱回来的,我记得你应该没什么钱的了吧。”苏母想起什么,问道。
“我…打工赚的啊,我去了。”苏哲可不敢说自己加入了一个国际佣兵组织,还预先收到工资,现在已经有几十万的银行存款了,那样说出来,不给打死,也铁定给骂死,于是支吾着就去了。只是他走得匆忙,却没看见那向来乐观微笑的母亲在他转角地一刹那挂满了愁意。
这就是我最自豪的儿子,如果不是当年我们的疏忽,儿子绝对是一个了不得的天才啊。不过天才也好,普通人也好,只要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妈妈就安心了。待会一定要记得叫那丫头不要说出来才行,绝对不能让你读书分心
扶着满是锈斑的楼梯栏杆,苏哲几个踏步就到了二楼,推开厅房大门,入眼得便是双腿裹着纱布,躺在沙的父亲。“老爸。”即使心中突然激动莫名,有种无法言语的心疼,苏哲却仍然只是淡淡地喊了一声。
“哦,炎,怎么突然回来了。”苏父也是一脸惊诧,“爸爸现在不方便,你行李放好了没,等下叫你妹妹帮你打扫一下房间。”
自己已经伤成这样,却仍然惦记儿子的方便与否,苏哲听到这里,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差点就抑制不住眼睛亮晶起来,不由拼命地压住声音道,“我自己来就好了,老爸…你没事吧,还痛不?”
“还行,了点药,很快好的拉。就是这几天没去工作,闷得慌。”苏父说到这里,又转头去瞧那电视节目,这若是以前,那是正常地很,只是现在苏哲的感官何其敏感,立刻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因为苏父的动作有种掩饰地意味。
“老爸,你的脸怎么有淤青?”苏哲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疑惑地问道。
“我自己骑车跌倒了啊,唉,不要提了,你自己去休息下,老爸还要看新闻呢!”苏父头也不回说道。
怀着一丝不解,苏哲还是听从地走出了客厅,转回到自己的房间。恰好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喂?”苏哲倒是好奇,他刚换电话卡,都还来不及告诉别人呢,竟然这么快有人找他。
“是我,卫诗蕊,”电话那旁传来怯怯地声音,“你有没有时间,我有点急事找你。”
“现在?”从刚才车站下车分手到现在,不过两个钟头而已,苏哲实在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事情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