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卫尤倾一怔,次仔细打量起眼前充满自信的人来——这个浑身下无不散着豪气的男生可还是当年那嬉皮笑脸讨她欢喜的男生?
“给脸不要脸,今天假如你加入我们飞虎派,那么事情便就此了当,否则,哼,哼!”那其中一带眼镜的人突然开都说道,原来竟是见苏哲身手了得,起了惜才之心。
“哈哈,”苏哲一阵大笑,“先不说你们欺人太甚,竟敢打伤我父亲,现在竟还敢这么嚣张,我就看不爽你们,今天你们我是揍定了。”
“你…”那人平日里都是欺负别人的多,哪里被人这样顶过,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也不吭声,只把那手一挥,后面已经先跑到来的十几号人便拿着铁棍或长刀,凶狠地向苏哲劈去。
见微之眼,毫末可见。霸王之力,莫可披靡。
苏哲心里突然便冒出了这句话,一时豪气大盛。一百人他已经单挑过,现在充其量也不过一百多人而已,何况近一个月来,他身体已经愈强壮,眼前所谓的大场面又算得了什么呢!苏哲当下挺身而,先便随手抢下了最先的一个人的铁棍,顺势一敲,将那棍子原先主人的一只手打得120度折了起来。然后,苏哲一个箭步,闯进人群中肆意挥动了起来……
“表姐,你这位小学的同学真是厉害啊,他很小的时候就这么会打的吗?”卫诗蕊虽然天生丽质,靓丽可人,却不折不扣的是个小女生,见有人竟然可以神勇如天人像那电影的大英雄一般一个单挑几十个,哪怕这个人长得不是很帅,却也是两眼光,衷心仰慕起来。
卫尤倾一言不,心里却泛起阵阵涟漪,在她的印象中,还在读小学时,苏哲总是嬉皮笑脸,喜欢逗弄她,有时还大声宣称她是他的老婆,搞得她经常脸红窘迫。随后两人虽然就读不同的中学,但偶尔还是有相遇的时候,可苏哲有长高变壮不错,但何时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呢?
不管两个女生心思如何,苏哲此时便真如他那心中所念的八字一般,一出手,便没有人可以经受得住他的力气,往往,几个人几把刀与棍同时架,但苏哲随手一挥,不但全数震开,那几人只更是觉得如劈一道厚厚的石墙一般,只把手反震得一阵麻痛。而苏哲一棍敲下,不管那人如何姿势如何使力去杠,都是虎口震裂,武器脱手而出,被一棍敲翻。
力气这么大也算了,偏偏苏哲背后也像生了眼睛一般,几个混混本来想偷偷一闷棍去,但苏哲总是及时回身一棍就全部顶了下来,而且还特别追加了几棍以示特殊优待,倒是吓得没有人再敢后面摸去。如此几番下来,苏哲打断打歪五、六条铁棍,手也换了五、六次铁棍,脚下已经躺下二十多人。
“这个人身手不错,怎么道没有听过这号人物。”一个人站在高楼的一个窗口,刚好将下面的打斗完全看在眼里。
“回先生的话,一个月前,霍泽市天保区的老大老虎和他手下一百个有经过军队训练的人在霍泽被一个大学生全数挑翻,根据我所拿到的资料来看,那个大学生极有可能就是楼下的这人。”旁边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青人恭敬地回答道
“哦,一个学生竟然这么厉害,都快比我这里的精英了,这样倒是有趣了,两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呢?”被称为先生的那人拿起一杯装满红酒的高脚杯,向对面休闲慵懒坐在沙的两个人问道。
“他又不是侦探,我们兄妹又怎么会有兴趣呢?我说信主老头,你还是快点找个有趣的地方让我们消遣一下吧。我和妹妹都要无聊死了。”那年轻男子高鼻蓝眼,却又是黑黄色皮肤,分明便是一个混血儿,只见此时他仍旧散漫地躺在沙,口里淡淡的应道。
“你们,”那穿西装的人虽然平日里已经见惯眼前两人对他心中最尊重的先生出言不逊,但每次见到还是忍耐不住,“你们太放肆了。”
江南五主,眼前那被称为先生的便是其中掌管最繁之地——gd的信主,此时虽然那年轻男子出言不逊,但他却出奇地没有恼火,“张,不得无礼。两位,既然你们没有兴趣,那我就快点打他走就是,张,你去应付一下。”
“是!”那张恭敬答道,缓缓向后退去,直到门前才转身离去。此时若是有洱沧市其他人看见这场面,一定会觉得惊异莫名——洱沧市最大团伙飞虎派的老大张从平在一个斯文如清流文士的人面前竟然唯唯诺诺像一个小学生般听话,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昔日霍泽的一幕已经再次出现,苏哲单枪匹马,硬是凭几条铁棍连续挑下了五十多人,而且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般,脸不红气不喘,身一个伤痕也没有,直把剩下的人唬得一惊一咋。此时的混混已经不敢向前劈去,因为最开始劈去的人都毫无意外地被一棍子敲得不省人事躺在地了,于是他们团团围住苏哲,却谁也不敢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