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
汤二叔瞪了苏哲一眼,苏哲嘿嘿一笑,等着汤二叔接着说。
“另一个就有些不靠谱了,说的是快出来咱这地界的落石沟,相传那个地方玄乎的很,百里长的一个大沟谷是被天落下来的一块巨大石头趟出来的,里面诡异着来,连那些常年跑山的老猎人都不敢进,据说进去十有仈Jiǔ出不来,这些年也没听说谁进去过,更别说里面长得什么样了,那么远的路,谁没事闲的跑去看看,反正我就知道这么多!”
“对了,你小子老实点,可别借着采药的引子往哪个鬼地方跑,出了什么事可没人知道!”
显然汤二叔对于落石沟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也或许他也不想让苏哲知道太多,但是这样的传说也只是听听而已,山路远不说,也没什么好吸引人的东西啊,都不如那藏宝的山洞更招人惦记。
而经过汤二叔的话,那个落石沟真要是有那么回事的话,用现在的科学解释来讲,也就是远古时候一个陨石落下来而已,倒也没什么稀奇古怪的。
一老一少就这样唠叨着时间就过去了,很快起了针,汤二叔轻松愉悦的晃着自己从获新生的肩膀子,觉得自己等苏哲回来治是没错的,当然也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你自己进山行吗?要不让景福和你一起去,俩人也好有个照应!你那个迷糊的病可还没好!”
汤二叔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景福和苏哲年龄相仿,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只是后来没学在家务农了,但是俩人的关系一直很好。
“不用了二叔,我自己能行,只要注意点就没事,以前采药也都没什么出什么事,这次您也放心吧!大不了迷糊一会就好了!”
苏哲能感受到汤二叔对他的关心,不过他也不想给大家伙造成什么拖累,要说自己这毛病也是无可奈何,在外人看来,苏哲是体能消耗过度就会动就有可能会四肢无力,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筋一样,躺在那里无法行动,全身下能动的除了眼睛就是呼吸了,没了这两样就是死人一个。
不过缓个个把小时就会慢慢恢复过来,只是要在冬天或者野外的话,不冻死也得让野兽叼走了,要么一头栽在水沟里也是要命的事,所以村里人都知道他这个毛病,也都不让他干体力活。
为这事小时候没少被人嘲笑,早说他病包子的庞奇玮就是其中一个,养父陈玉轩也没少费心思,可是一直没有什么头绪,甚至连病因都不清楚,这事一直是苏哲的心病。
不过苏哲自己的感受却和别人看到的不同,他总感觉自己在发病的时候像是身体被抽空了一样,整个人好像少了什么似的,思维和行为之间的桥梁断了,清醒的头脑无法调动身体,整个身体都没有了感知,就像是手机没了信号,成了摆设。
不过这样的感觉也不是每次用力过度都发生,这几年他可没少努力尝试各种治疗,只不过都毫无结果,但他也发现了一些能够提前预知要发病的感觉,这也让他提前做好发病的准备,也避免了人前发病的尴尬和窘态。
因为已经知道了一些发病的诱因,这些年也极力控制这样的诱因出现!倒也养成了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稳心境了,也不是他少年老成,要是还不控制自己的过激行为,还不天天躺床动弹不了。
因为很好的控制了诱发疾病的机会,所以这几年相对发病的次数倒是少了些,不过苏哲自己清楚,问题并没有缓解,而且似乎还在加重,当然这也是他近期才逐渐发现的,但还要进一步确定。
“那你小子可要自己小心了,别走的太远,近便地方手机也有信号,感觉不对赶快打电话回来!”
汤二叔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陈玉轩和他的关系非常好,临终时托付给他,就算没有老友的托付,汤二叔也同样对苏哲好,这孩子他看着长大的,虽然也很能惹事捣蛋,但是聪明善良重视恩情,而且还有着一身好医术,所以村里人没有不得意的。
给汤二叔针灸完,又开了个调理的药方,这才离开了村诊所。
这一午又走了几家事先打好招呼看病的人家,已经是到了中午,苏哲并没有回他的居所,而是去了景福家!问事顺便蹭饭!
“景福,你跟我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不是苏哲好信嘴长,而是他明天就像山,离开家也有快半年的时间了,没想到回来遇到这样的事,他可不想没了解明白什么情况就进山,想要提前了解一下,包括景福之前说的那些人进山的意图。
“码的!那个人就是有病!要是有机会一定收拾他们不可,阿哲,你还没吃饭吧,我妈应该做好饭了,走,去我家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