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右手持拍,梁靖升左手持拍。两个人都正在为接下来的比赛做着预体的准备活动。
比赛是七局四胜制。
几年前,在美国,那时候frank和梁靖升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在一次学校的乒乓球社团决赛中狭路相逢。
那时两个人正值青年少,全都拼劲十足。鏖战四局之后,比分刚好是二比二,谁也没能压制住对方。
在第五局刚开局的时候,比分刚好打到五比五。
伴随着现场观众们的呐喊声,frank为了救一个球,不幸伤到脚踝,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学校的校医,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皮肤黝黑,齐肩的黑色小卷发,看上去倒是很有活力的样子。
她皱着眉头给frank的脚踝做应急救治,建议frank立刻停止比赛,去就近的医院接受更加系统的治疗。
“itlooksterrible!youmustquit,ahospital!”她语气十分严厉的说。
高傲的耳曼民族的后裔怎么会做出临阵脱逃的事呢!
“itdoesn’tmatter!iwillue!”frank倔强地说着,一边试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继续比赛。
“yougetyourbalance!youwillloseanyway!eahospital!”犀利的声音从女校医的嘴里说出来,旁边两个美国学生搀扶着frank,准备带着他立刻离开球场。
“no!”frank一边大声喊着,一边试图扯开同伴的臂膀,想要一个人向前走。
全场的观众几乎无一不注视着frank,场面十分尴尬。
此时此刻,观众们的绪开始变得很激动。他们有的支持frank继续比赛,希望他不要放弃,赢得最终的比赛;有的只是暗自祈祷着frank的伤势不要太严重,可以尽快得到最好的救治。
这样僵持不下的局面只持续了半分钟。
突然,裁判宣布,比赛结束,梁靖升弃权,退出比赛,frank是最后的冠军。
在场的所有观众全都惊呆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比赛场里鸦雀无声。
梁靖升走到frank边,看了一眼他那肿胀的脚踝,轻轻拍打几下他那厚实的肩膀,微微皱着眉,带着歉意,说道:“sorry,justhadaverybadstomacha’tmoveon!”的结局!)frank咆哮着,“never!”
梁靖升看着frank那胀得通红的脸,摇摇头,微微一笑,说道:meher!”变得非常严肃,好像一位古罗马的角斗士,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
他俯下子,准备发球。
梁靖升的表很平静。他不急不慢地俯下子,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注视着前方,好像一头正在草丛后狩猎的雄狮,随时准备猎取从旁经过的猎物。
婧芝一个人安静地坐在一边,心跳加快,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