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怕啥!这卫仲道刚才嘲笑咱们,论诗句,主公你难道比这卫仲道差嘛,庵看他就是一个病秧子,是书生是腐儒!”典韦的话在这安静的诗会上极其刺耳,就连远在屏障之中的蔡邕都听得清清楚楚,卫仲道的脸上瞬间刷的一下,变得极其阴寒。
“这不是那武夫带的随从嘛!怎么能这么说话,简直放肆。”
“哼,既然你随从说你满腹诗句,那就站出来比比吧!免得等会被人羞辱,还不知道。”卫仲道冷哼一声,对于这个屠峰和典韦,从一开始就看不起,刚才如此哗众取宠,自然要让这家伙出出洋相才行。
“就是,就是.....”不少士族都看热闹的看向屠峰这一座,就连屏障当中的蔡文姬也皱了皱眉,看向屠峰显然之前典韦这一句话,触动了不少士族的神经。
“看他怎么收场,这话太狂了。”
“一个武夫和一个随从就敢大言不惭,看他这样子能拿出什么诗句。”不少士族都对屠峰冷嘲热讽,显然他们觉得这里不是屠峰应该来的。
“兄台,要不....”诸葛诞想要战出来,帮屠峰挡一下,不过急忙被屠峰给一手拦住,耸了耸肩轻蔑的说道:“无妨诸葛兄,坐下吧!”
“诶!”诸葛诞只能坐下,既然屠峰不需要自己帮助,也只能静静的等着看下去了。
“卫兄,让谢某来领教一下,这位武夫的诗词吧。”谢瑍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即对起身的卫仲道耳语道。
“也是,对付这等不识大体之人,狂妄之徒,我怕脏了自己的嘴。”卫仲道冷哼一声,对着谢瑍点了点头,对于谢瑍那是十分自信,毕竟谢瑍的叔叔乃是曾经的太傅,不仅书法一绝,而且诗句也是一绝。
“那么就请吧!”屠峰耸了耸肩,随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阁下,既然是客,那就让阁下先,诗词歌赋方面,谢某的还是自认有几分文采。”谢瑍鄙夷的看着屠峰,自傲的说道,显然这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是一武夫,自然喜欢金戈铁马,那就以征战为题,请吧。”屠峰微微一笑,自己其他诗句不在行,对于这些铿锵的铁血诗句,那是记得牢牢的,不管是苏东坡的还是,伟大领袖毛大的诗句,屠峰都是记在心中。
“各位那就献丑了。”谢瑍略一思肘,随即闪过一丝灵感,当即笑了笑,此时的谢瑍就想看屠峰如何收场。
“十五从军行,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遥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向望,泪落沾我衣。”谢瑍这首颇具诗律的诗句,让不少士族都纷纷点头称赞。
就连屏风当中蔡文姬也略有诧异,不过一首铿锵有力的琴声也随着飘出,配合着诗句,让不少人感觉到一丝战征的残酷,虽然这诗句当中没有表现战场,可其中百姓的寄托极为真实。
诗句完毕,就连一旁的诸葛延都不由轻轻点头,哼唱!不少士族,都十分兴奋,又是一首绝伦的诗句显世了,不过不少士族都想看这屠峰能作出何等诗句,都想看一下屠峰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