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老妇阴沉沉的一笑,说道:“什么烈火六子?老婆子我怎么没听过,现在死了两个,叫不成这名了,日后改成烈火四子吧。”
“你放屁!我们兄弟六人亲同手足,以前是烈火六子以后也是烈火六子!”最前一人大声骂道。
“小子,你说什么?要是再敢乱说一句话,老婆子我就将你们这烈火四子变成烈火无子,到时就叫烈火没种,也不知凌望烽那老头子听见了伤不伤心,难不难过呀?”老妇说完又咳咳咳的咳嗽起来,瘦干的身体更似风中芦苇,好似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四人听了无不心头大怒,最前一人又要叫骂,那精矮汉子抢说道:“敢问这位老婆婆尊姓大名,难不成认识家师?”
老妇冷笑道:“认识?岂止是认识,老婆子我还要去看看他呢。看看他这些年来怎么样了,那恶蝶蛊有没有好呀?”
此话一出,四人全身一震,四双眼睛里闪出吃惊、困惑、愕然的神情。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般。都俱想:师父身中恶蝶蛊之事这老婆子怎会知道?
那还是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六人偶然在一个深夜里看见一人在林中狂奔,这人边跑边叫,叫声凄惨哀厉,仿佛受到了无比巨大的痛苦。六人被这叫声吸引,一路跟去,但见夜色之下,一个披头散发,癫狂如魔的疯子不停的向前跑去。
几人正要冲到前头,看这疯子是什么模样。却忽然见他冲进河里,一头栽入水里。他们下河将这人捞了起来,月光照射之下,竟发现这人竟是自己的师父,几人心头大震,一时之间大惊不已。又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来他们将昏迷后的师父背回房中,直至第二日正午,师父才缓缓醒来。但一双眼里目光涣散,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好像精疲力尽又实在无力说话。便这么过了几日,才慢慢好转起来。几人早已疑惑多久,便问师父为何突然这样。
师父那时只摇摇头,神色间凄楚无限,再不似往日那般精神矍铄,如同换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