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红云意乱情迷,热烈地迎合着男人带着点粗暴的动作,忽而整个人被按下去,桶里的水刚好淹到她的下巴,一只火热而极具威慑力的大鸟顶着她的嘴唇想要闯进去。
男人粗声粗气地命令她:“含着!”
头发云鬓被男人抓着,嘴里的物事直抵喉咙,让她有些犯恶心,但……并不是那么讨厌的味道。她回想着潘金莲曾教过她的话,口舌活动起来,强迫自己去接收,并且喜欢上这个新的闺房乐趣,让男人身心愉悦。
战场从水桶里转移到了床榻上,直到那火热和粗暴贯穿身体,抵住心田,充斥填满她空虚和委屈的心窝。
陶红云歇斯底里地呻吟着,哭着,疯了似地叫着,把这些天的郁郁寡欢尽情地宣泄出来。
云雨狂欢初歇,二人都是久久地沉浸在欢愉之中,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张林翻身下马,把还处于连体状态中的女人压在胸膛上趴着,平缓后才道:“刚到这边,事情比较多,你就先看着衣料作坊,总账也得管起来,别整天闲在家里。”
陶红云在男人的强健的胸膛上亲了一口,低气却重重地嗯了一声。
“宅院虽然还没建好,但丫鬟们要先调--教起来,以后别挑那些十三四岁的毛孩子,挑几个年纪大些能做活的,从衣料作坊的女红里面选。”
“嗯,奴家知道了。”
张林收回搭在女人臀部的手,放到她胸前雪峰上揉搓,忽然想起那句小山贼说的“这女人女乃子长得好,滑不溜手”的话,一股怒气从心底涌上来,暗道一定要宰了那个小贼厮。
“官人,我还想要!”
陶红云很快被挑(和谐)逗起来,动情地厮磨着男人渐渐膨胀起的火热物事,幽谷里再次浸润,忽然起身骑了上去,咬着一口银牙缓缓坐下。
梅开二度,满室春光。
第二天大早,张林依旧起了个大早,这次他没有主持晨练活动,而是让石秀组织,他在一旁观看。
石秀托人捎给道上朋友的书信才过十余天,至少也得八月中旬才能有回信。这段时间里的主要任务,就是招纳将来用于镖行的人手,并且对这批人进行短期的军事训练。
北宋朝廷对于民间武器有严格管制,律法不允许民间私藏“禁兵器”。不过,平民出于防身、自卫等正当目的,可以携带律法许可范围内的武器,如弓、箭、刀、盾牌、短矛,这属于“五不禁”范畴。其余的兵器装备则一概禁止,尤其是长矛、盔甲、弩等军用兵器。
不过一切律法总有漏洞可以钻的,张林有“保正”一职护身,等弄到都保正的权职,他就可以按照“保甲法”,组织起二百五十人的乡兵队伍,甚至可以以此去跟莘县官衙要钱粮。
乡兵有的采用禁兵指挥﹑都等编制﹐有的按照保甲法,以五人为一小保,五小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分设大、小保长和都保、副保。
这些都是张林在吃过阳谷县官吏的亏后,痛定思痛组建私人武装时让人调查清楚的信息。
想要在这个封建体系中混出头,那就必须熟悉这个体制,才能钻营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