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水立刻将玉佩也放进了怀里,小心翼翼地护着。“好,这就出来。”
秦金水出卫王府时又是被那小斯来来回回地带着走了几圈,转得晕头之后,才终于出了卫王府。那小斯见秦金水走远后,才重新锁上偏门,然后到府中向卫王负命。
“王爷,他把玉佩和金子都带走了,而且是很仔细地揣进他怀里。”
卫王如今终于不用再压声,刚才为了不被秦金水发现是自己给了玉佩暗号,他故意将秦金水安排到卫王府最隐蔽的房间,故意让小斯带着秦金水多绕绕路,故意在屋内不点灯。
“贪心不足的小人,要不是荣王之事需要他去告知杨家,不然本王早就宰了他了,明日的车马备好了吗?”
小斯答:“一切按王爷吩咐,明日深夜他必可以到达南疆。”
“那就好,派几个可靠的人跟着他,免得他途中偷懒。”
“是,王爷放心,派去跟着他的人都是咱们王府的好手,他们会盯着秦金水的。”
“嗯。”卫王很是放心这小斯的安排,正当那小斯准备退下时,卫王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他:“等秦金水进入南疆之后,就让咱们的人撤回来,以免被杨家的人察觉。”
“是,王爷。”
第二日清晨,秦金水收拾好一包细软,便到荣王妃处辞行。秦金水:“禀王妃,奴才的母亲昨日夜里突然恶疾,今早来信告知,怕是不行了,让我赶紧回去一趟,兴许能见见最后一面。”
“秦管家,你先起来。”荣王妃见秦金水跪下,立刻让他先起来站着回话。
“你家母亲病危,王府本该派人前去看望,可是如今荣王府被围,人人出入都困难。”
秦金水以为王妃这话是不允准他出王府,因此未等王妃说完,他便对王妃哭了起来:“奴才知道如今王府有难,奴才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可是我家那老母,怕是。。。”秦金水当着荣王妃的面越说越伤心。
那伤心声让荣王妃动容:“秦管家,你误会了,我没有说不让你去看望你的母亲。罢了,即是如此,那本妃就去和门外的龙羽卫说说,让你今日出府吧。”
“多谢王妃。”秦金水一边擦着刚才的眼泪,一边嘴角含笑,他的苦肉计果然奏效。
荣王妃将秦管家带至王府门外,告知龙羽卫,龙羽卫之前被白翊告知,若王妃有事相求,若合情合理,必要应允。可如今放人出府,他们也很为难。
荣王妃见龙羽卫不敢擅自做主,而秦管家又一副着急可怜之相,于是她对龙羽卫说到:“秦管家若是有什么事,本王妃还在府中,陛下怪罪,本王妃自己会担待。你们放行吧!白统领那边,我会去和他说清楚。”
门外的龙羽卫见荣王妃如此坚持,而且是王妃自己担保,说得还合情合理,于是就放了秦金水出府,临出府时,荣王妃叫住了秦金水,秦金水一脸紧张。
“王妃,还有。。。有什么事吗?”
荣王妃从侍女手中拿过一袋钱递给秦金水:“这个你收下,你为王府尽心尽力多年,如今你母亲病危,这个就权当我和王爷的心意了。”
秦金水慢慢接过钱袋,他看着钱袋对着王妃说到:“谢王妃,谢王妃。”
“快走吧,不要再耽误时辰了。”
“是,王妃。”秦金水离开前,还特意回头看了眼站立于王府门前的王妃,那一刻他的心里有点点说不清的滋味。可是那滋味没多久,就被金子给消磨掉了。
荣王妃送走亲自送走秦金水后,一直忧心王爷和大理寺之事,因此也并未在意秦金水真正的去向。
秦金水快马加鞭,一日一夜后来到南疆境内,南疆风和日丽,四季如春,如今虽是盛夏也不似建康那般炎热,秦金水觉得这还真是个好地方。他进入南疆境地一打听,他才知道自己要找的南疆林府是何人,南疆林府是杨帅杨忠的副将林勇的家,他可是杨忠的左膀右臂,深得杨忠信任,在南疆境内他可是只屈于杨帅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