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着来到院门外,刚出门罗建华的宝马760也到了,一看云风站在院外迎候,罗建华忙开门下车过来与云风握手招呼,云风让田园风去替罗建华把车停好,又介绍了天保。
进了大厅,云风大笑说:“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把二位贵人都聚来了。”
待坐定后又详细替天保与罗建华互相介绍了一番,又对罗建华说,我们上次说项目时我说的另一位金主就是这位天总,罗建华就笑说:“那我们也要成为一家人了哦。”
罗建华又问云风伤好了没有,天保也说正要问这事还没来得及说呢。
云风就摇了摇头,神色顿时歆然不少,凄然一笑说:“伤倒是没大碍,都是一点皮肉之伤,早没事了,只是这里还没好啊!”说着用手指了指胸口。
天保对云风被陷害一事了解的不多,仅仅是听石垒与果月说过一点,跟云风打电话云风也没多说,只在电话里听云风语气懒散,似无斗志了,便过来一探究竟。但罗建华从秦月那里了解的较多,知道云风这次打击不小,甚至有退隐山林的想法。因此今天才特意过来想劝云风勿太灰心丧气了。
天保就问到底怎么回事,罗建华就把事情原委详细的对天保说了一遍,天保也很同情云风的遭遇,但他毕竟出道早,更加老于世故,遂劝云风说:“云老弟,古人云,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咱们做事但凭着良心做,上对得起苍天,下对得起自己就行了,你也别因这事就锐气尽失,你要知道,人活到我们现在这份上,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了,不仅仅是妻儿老小,我们现在就退休也足够儿孙几代人享用的了。但除了他们外,我们现在持有财富的同时还有一份社会的责任在,如果我们现在撒手,你的太岳云氏,罗总的贸易公司,我的牧野公司成百上千人往后怎么办?还有很多与我们合作的公司个人,起码涉及成千上万人,你现在是我们的大脑,你的决定也会影响到千千万万的人,这些你想到了吗?你去年跟我说让我勿急,让我等你信,我与股东们可一直在巴望你的音信呢!你要现在撂挑子,那谁能把太岳云氏与罗总和牧野拧到一起来?”
罗建华见天保一番说辞入情入理,不由对这个外表粗旷的西北大汉括目相看,天保年纪大点,这些话由天保说出来比他罗建华说出来要好。
云风被天保一阵追问搞得理屈词穷,好一阵才讪笑说:“天总,我也没说要撂挑子啊!我只是想多想想罢了。”
罗建华就适时说:“云风你算了吧,你的事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听说那个连刚等人马上就要审判了,你还整天窝在家里,什么事也不管,我听秦月说,我们之前议的加工中心的事,太岳那帮人早就把你要的资料全弄好了,就等你审核拍板,战总也跟那个副市长协调好,地址都基本定了还等你去看,你可倒好,一推二五六,在家当起寓公来了,还不承认。”
罗建华是见天保的话似乎凑效,就来了个火上浇油,想逼云风尽快决策,他因为女儿罗逢一事,只想这项目尽快启动,把资金及业务挪到东陵,既能为女儿早做打算又能摆脱那班觊觎他财产的子侄辈。
“什么加工中心啊?”天保听罗建华说起加工中心一事,一头雾水就问他俩。
罗建华就又把云风之前设想的加工中心一事说了一遍,天保听后高兴不已,拍着大腿说:“云老弟,你有这想法怎么不早说啊,赶紧弄吧,资金的事你说个数,十亿二十亿都不是问题。这事也只有你云老弟才能牵头干啊!”
云风就说:“我知道钱也不是问题,我现在想的是这事要不要上,别到时又有人给我来暗的,我可是伤不起了哦!”
罗建华就哈哈一笑起身走到云风旁,拍着云风肩膀说:“老弟你这可就是多虑了。你这个项目我也找人咨询过,我们这个加工中心要是建成了,不但不会动谁的蛋糕,甚至会有许多人会感谢我们,因为那些养殖企业与个人都巴不得有这样一个完整的产业链,这样一来,我们中心就是整个华中地区的畜禽水产价格的压仓石,你想啊,公司建成后,每天需要收购多少畜禽水产?是不是无形中就稳定了各种畜禽水产的价格?如此好事无论饲料行业养殖行业,以及各级政府包括广大老百姓都是受益者,你还担心什么呢?”
听罗建华一番入情入理的分析,云风精神为之一振,展颜笑着说:“你这话在理,比我想的深,看得远。”
罗建华说:“这也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战总说的,他说他跟那个副市长说过后,那个副市长又咨询了中央政策调研室的一个高官朋友,是那个政策调研室的高官高屋建瓴,站的高看的远。”
原来如此啊!云风心里说,他也正在奇怪为何罗建华一下子能懂这么多,原来是有高人指点。
当下云风一扫阴霾不再犹豫,就说:“既然大家都如此上心,那就去战总那里叨他一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