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好消息。”一个谋士匆匆的跑了进来,脸上大写的兴奋。
“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大人,张侍郎刚刚传来消息,城防军全军已经撤出帝都。”
“很好。”工部尚书大笑起来,“明日早朝之时,本官就要去狠狠地弹劾拓跋烁一把。”
次日清晨,天武军军营。
时间还很早,还远不到起床时间,仿佛是同时说好了一般,在整个军营的四周,突然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其声势之大,简直是声震朝野。
大批天武军士兵顿时被惊醒了,以为遇到了敌情,于是他们纷纷穿好衣服拿起兵器冲了出来。
等到大批天武军士兵冲出来之后,他们才发现,原来是两支军队浩浩荡荡的从他们的军营旁边路过,其脚步之整齐,简直可以赶得上阅兵的时候。
脚步奔腾,尘土飞扬,两杆战旗在迎风飘扬。
“将军,城防军和刀锋军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天武军士兵有些不解的问道。
“故作玄虚。”一个天武军将领冷哼了一声,就准备返回营帐里接着睡觉。
可谁能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不多不少刚好一个中队的刀锋军士兵,像是提前说好了一样,不约而同的拿出了右手,大拇指向下,指向了天武军军营。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意思就是天武军不行。
“你这个浑蛋!你干什么呢你!”一个天武军士兵直接破口大骂。
其他天武军自然是声援自己的部队,纷纷开骂,一会儿骂他们是村野匹夫,一会儿骂刀锋军主将姚万顺是个奴才出身,一会儿又骂刀锋军都是群只会硬拼的大老粗,骂的是唾沫横飞。
但老话说得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刀锋军士兵们像是聋了一般,对天武军士兵们粗野的叫骂声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的挑衅天武军,有一个刀锋军军官甚至抱来了一只小狗,让小狗在天武军军营的大门上撒尿。
天武军士兵们气的快要发疯,自己骂死骂了这么长时间,人家面不改色,甚至还变本加厉的羞辱自己,要不是怕担上一个谋反的罪名,天武军士兵们真想冲上去砍了他们。
就这样,那一个中队的刀锋军士兵在尽情羞辱了一番天武军之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大批气的快要发疯的天武军士兵。
而在朝堂这边,工部尚书也没有占到便宜,他本想污蔑拓跋烁屯兵关外,意图谋反,后来却惊恐地发现,整支城防军都在军营,一个人都没少,后来张德贵又去找他的那个远房亲戚,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他的远房亲戚的尸体已经被吊到了城墙上,罪名是散布谣言,企图分裂大魏。
更要命的是,张德贵的行踪还被拓跋烁的眼线发现了,到了朝堂上,反倒被拓跋烁反咬一口,说是他私自前去城防军军营,试图行贿,意欲谋反。
这样下来,张德贵百口莫辩,直接被抓了起来,工部尚书为了保全自己,也选择了保持沉默。
两日后,在帝都午门,张德贵因谋逆之罪,被斩首示众。
此举直接惹怒了工部尚书,他马上严令天武军十二时辰做好战斗准备,拓跋烁也毫不示弱,马上下令天武军军营周围两条大街戒严,同时驻扎了大量军队。
双方已经剑拔弩张,仿佛是一堆杂草,只要有一丁点火星,就能形成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