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州人,刚封了贵妃。她出生书香门第,养成了知书达理,宽容大度性格,对徐皇后又非常恭敬,皇帝十分宠爱她,皇后去世后,皇帝心里郁闷,性格也变得了不少,有时不冷静爱动怒,此时,后宫中能安抚、劝慰皇帝的只有她了。她不但能平息皇帝的怒气,还竭心尽力为朝廷乃至皇子皇孙出谋划策。”
小舍道:“还有个朝鲜来的权妃,也受皇上恩宠吧?”
王一飞点头道:“权氏,虽然是朝鲜人,进宫短短一个月就升为贤妃,不仅能歌善舞、才艺双全,而且十分聪慧。朱棣一直有将其立为皇后的想法。”
白梅道:“这次看皇上带她们中那一位出征了?”
王一飞道:“肯定是权贤妃。”
小舍道:“哥哥,这么肯定啊?”
王一飞学着他老爹的样子抚了下胡须道:“第一权氏是朝鲜人,朝鲜和蒙古气候条件差不多,第二皇帝出征,留下来监国之职必然交太子,朱高炽和王贵妃语言相通,愿意听从她的指导。”
小舍道:“皇太子监国。他身边不是还有杨士奇、杨溥和黄淮等人吗,再说姚广孝大人也会在啊。”
“弟弟,有些事你不知道,皇太子还有两个亲兄弟呢,汉王朱高煦,皇上封国于云南,但高煦说那地方偏远,和流放差不多,不肯去,皇帝也没办法,你知道他打仗比哥哥厉害多了,要不是黄淮,解缙等几个大臣拼命阻挡,他也是皇储了。”
“他这次不和皇上一块出征?”
“这还不清楚,也有可能参加北伐。”王一飞回答的干脆。
三个人说得正起劲,王力进来报告道:“千户大人,发现二条可疑的小船!”
王一飞急忙把头探出舱囗,几十丈远,果然有两条乌棚船,在湍急的运河中,不紧不慢的紧随着。
“完了,一定是纪纲知道我们进京的目得,想来个半路截杀!”王一飞一脸丧气的道。
小舍道:“哥哥莫急,锦衣卫水兵不可能操持这种小船,这里是望亭,我看像落寇在太湖的那个吴尚书的人。”
“你知道那个被皇上贬了的尚书与纪纲熟得很,纪纲有可能差遣他把咱们干掉!”
小舍又细细看了那船道:“不像,纪纲知道白姐弓箭厉害,这二条小船不仅没好的遮挡,连个弓箭手也没一个!”
“弓箭藏着,你能看得清?”
白梅道:“我看弟弟说得对,前边那条船头立着的人,眼神暗淡,不像射箭人的目光。”
王一飞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沁出的冷汗道:“如果不是纪纲指使的就好办!白梅你带上弓箭手,船到西水墩.运河的咽喉口时,不管是谁,先干掉他们再说!”
白梅一脸英武道:“千户大人,小~”她想说小女二字,感觉不对,便改口道:“小人明白!”
这官船大,有十二个身强力大的划桨手,加上王一飞四个随从和白梅,王力和小舍,从人手上来讲,对付二条船十来个湖匪来讲,是三个指头捏田螺──稳得,劣势就是地形水性不熟,大意不得,小舍便提着剑也随着白梅出了舱。
运河水面宽阔,冰凉的寒风呼啸而来,手一下便冻得僵硬,小舍哈着热气,双掌来回的搓着,弓箭手都伏在舱内,张着弓瞄准着来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