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边说,一边手上的快剑攻势便变得更加勐烈了。
鄢一啸也不敢懈怠,见对方变换攻势,立即提杖回击,一条铁杖,被他抡得“呼呼”炸响,根本没我半点破绽可寻。
他仍是边打边得意地道:“老妖妇他是罪有应得,想当日我好好的一条腿还不是被她一气之下弄成了今天这幅模样,我这叫以牙还牙,何错之有?另外我十几位师兄弟们,近几年已在江湖之中死伤惨重,就在前不久,他们非要逼我说出寒怜月老妖妇的下落,也被我一气之下统统杀掉了。他们这些人,简直是死不足惜!”
此刻。
穿封狂已将鄢一啸引离了数里地远,二人轻功了得,不相上下。瞅准一处宽敞的大坝时,穿封狂便飘飘而落,站在一棵高耸的树干之上,身法稳健,矗然而立!
鄢一啸也尾随而至,挑了棵古树梢飘然而立,显得霸气十足。
两人相隔数丈之遥。
穿封狂满腹牢骚,不泄不快,狂声吼道:“鄢一啸,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连自己师傅你都杀,连同门你都害,你简直猪狗不如,今日我穿封狂便要替天行道了!”
他的长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