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看个屁,老夫不过是试探一句,难道还多了个竞争对手?
孙德友听林启絮絮叨叨说着,如一盆凉水泼下,不知如何回答。
“往后大家都是同行啊,同行见同行,两眼泪汪汪嘛。我和孙老板还真是有缘。”
孙德友尴尬地笑笑,心中千回百转起来了。
正措词的当口,他忽听林启又说道:“对了,孙老板,有一件事,可得求你。”
孙德友又急忙问道:“何事?”
话一出口,他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林启将手往后一拉,把徐峰拉上前来,笑道:“我家徐兄,对令千金爱慕已久。在下无礼莽撞,想替徐兄提亲。”
孙德友脸色一变。
你也知道你无礼莽撞,那还提什么提。
他心中大恨,暗骂道:“你不过就是捏着一个我家妆花缎的工艺,就想要我嫁闺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真当我孙家怕了你不成,我不过就是想和气生财,你却蹬鼻子上脸。”
于是孙德友当下便冷冷道:“此事不妥。”
那边周婶见了孙德友来,一直躲着竖耳听了一会,此时慌忙跑回房里,将林启说的装着文书那盒子拿了过来,递给徐峰,急道:“你快给孙老板看看……”
徐峰伸手接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那木盒,递到孙德友手中。
“这是什么啊?”
“聘礼,”回答他的却是林启,“里面是两百多倾良田和一些产业的文书,也算是应了孙老板对徐兄的要求了。不知可否让在下做这个媒人?”
孙德友握着那个木盒,将心中的怒意压下,淡淡道:“老夫今日过来是与林老板谈生意的,至于亲事,显然还是不妥的。”
这话听得周婶脸色一变,急道:“你不是说,只要我峰哥儿攒到两百倾良田,就将芸娘许给我家峰哥儿吗?”
“我孙家,家大业大,难道还真缺一点田产,只不过是想将女儿寻个有能耐的人。”孙德友冷哼道:“这是他赚来的的吗?这显然是林老板给他的。”
他看向徐峰,终究还是没有把下一句话说出口。
“你这糙汉性情冲动,惯会打打杀杀,如何能是良配?”
却听林启笑道:“我徐兄的能耐,想来是孙大老板还未看明白。这世上,我最仰慕者便是徐兄……对了,徐兄还有我德云社两成的份额,文书我也已经办好了。”
此言一出,不仅孙德友脸色一变,顾青亭也是心下震撼。
德云社的前景,他们虽然不好说。但总之李府与自己,都未曾将眼下这个林启打压下去,他或许卑鄙讨厌,能怎么都说不上无能,德云社以后在这个人手上,会是个怎样的前景,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还是那四个字,不可限量。
这个毛头小子,两成的份额就这样随随便便送出去,又不是真的在分大饼,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对了,刚才说的成衣店,也是我与徐兄合伙开的,各占对半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