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个软绵绵的姑娘,温韫眼中就不由自主地涌现暖意,他摇摇头:“不是。”
“宜言和我提了两次想出城去玩,但我一直不得空闲,这次我们出去若不和她提前一声,知道了怕是要不开心了。”
纪楠环看他:“所以你要提前带些东西回去哄哄她?”
温韫但笑不语,算是默认了。
纪楠真是看不下去他宠溺的表,撇开眼,招来二:“这里最知名的几样糕点,一样拿一点,包好了我们带走。”
其实馔玉楼的东西按规矩是不能向外带的,不过既然是自家老板,那自然没问题,二连忙应下来:“好嘞,您几位稍等,马上好。”
纪楠坐回去,余光扫过赵穆,忽然想到什么,对温韫道:“诶,琢玉,七皇子还在苏府吗?”
提起赵佑,温韫神色略微沉下几分:“嗯,还在。”
纪楠摸着下巴不解:“你他到底想做什么呢?总不能是真的冲你的姑娘来的吧?”
温韫思索:“我会想办法让他尽快离开的。”
赵穆这时忽然开口:“他恐怕是冲我来的。”
温韫和纪楠顿了下,这才把他和赵佑联系到一起。
“哦,对,按理你们是兄弟。”纪楠仔细观察他,试图找出二饶相似之处。
赵穆闻言不置可否:“他这几年在朝堂内外动作不少,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番势力,前不久还试图把手伸向边关的军队中去,被我拦下来了。”
当年他与赵承阅交易是他掌兵权五年,承诺五年后自双手奉还绝不留恋,可如今时间还未到一半,他所谓的父皇就已经开始培养取代他的存在。
赵佑就是那个存在。
他虽如今势弱,但背后有至高无上的那人相助,以后未必没有与他一争之力。
赵穆应母亲生前的愿望来到江南,而赵佑后脚没多久也到了,这让他不得不多想。
纪楠听到他的话,觉得有道理,若有其事地嗯了声。
温韫对赵佑六七年前来江南的事比较清楚,肯定他的目的不仅仅如此,发问:“不过我看他在这待了一阵了,迟迟不肯离去,却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动作?”
赵穆思索片刻,赞同他的法:“确实。打闹有,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大动作。”
纪楠不是很清楚况,所以没怎么话,光顾着找赵穆和赵佑的相似之处了。
温韫和赵穆还径自处于思索中,馔玉楼的二走近,微微躬,满脸笑容地道:“几位公子,糕点包好了。”
温韫回神,将几包糕点接过来,对二略一颔首:“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二连连摆手,被这般清风明月一般的人如此郑重地对待,一时很不习惯。
温韫又笑了笑,随即转头对面前的二壤:“我们走吧。”
“我先去把糕点送给宜言,然后回去换合适的衣服,我们骑马在城外会合。”
任穆应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