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陈树在搞什么?”
难道说陈树已经打出了GG?
一念至此,秦守业赶紧跑回自己房间,从床底下隐蔽的隔板里面抽出了那把南海鳄神大剪刀。
操着半米多长的血渍大剪刀,秦守业紧张不已地靠墙躲在陈树房门旁边,静静地感受着房门的震动。
一些墙皮被震裂掉落在地上碎成小片,裸露出里面灰色的墙砖。
秦守业抹了把汗:“他娘的,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防盗门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墙砖都开始产生一些裂痕。
两股战战,秦守业捏了一把大腿,想用大腿的刺痛阻止身体自发的恐惧。
“可是劳资亏心事做得那么多,我怕啊……”
一甩头,把这些有的没的想法全部抛之脑后,秦守业两手握紧大剪刀。
“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砰!
轰!
两声巨响,象征着防盗门被撞倒在地上。
拿着厨刀的围裙女人迈着猫步扭着水蛇腰走出房门。
“金屋藏娇?”
这是秦守业没有看到她正脸的时候的第一个念头。
可是当围裙女转过身来对着他的时候,秦守业手中的大剪刀猛然向前刺出。
咔擦。
出乎意料地简单。
大剪刀一张一合,围裙女拦腰而断。
神特么的金屋藏娇。
秦守业死死盯着围裙女倒在地上的上半身,他还记得陈树告诫他的话,恶鬼并非跟人一样的东西,有些恶鬼你断了它的腰、砍了它的头,它就死了,但有一些却并没有特别的致命要害,不能完全以人类逻辑去揣测它们。
围裙女干尸般的脸正对着秦守业,干瘪皮包骨的灰色皮肤,要不是眼眶里面没有眼球有的只有一片深邃的黑暗,这玩意儿就跟电影里面的丧尸一模一样。
看到围裙女没有了动静,秦守业暗自松了口气。
他用剪刀轻轻顶着围裙女的头把它丢进了陈树屋里。
没办法,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给我报个警,我跳进啥河都洗不清。
就在他进行这一系列行动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身后围裙女的下半身有动静。
十几条漆黑的触手从围裙女下半身的断口处长出,慢慢扭曲缠绕在一起,变成了一张渔网状的东西。
黑网从身后突然缠住秦守业的腰部,他低头看到腰间的黑网神色一滞。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就在秦守业准备用剪刀剪断黑网的时候,黑网突然往后一拉,力气不小,把秦守业直接拉到围裙女的下半身上面。
黑网的力道越来越大,秦守业面部涨红,腰间更是被勒出一条条内出血的红杠,他拼了命用一只手扯着黑网想要把黑网扯开,可惜黑网的力度比他手劲要大上不少。
“WM!”秦守业强忍腰间疼痛,膨胀的求生欲望让他用出吃奶的力气把剪刀死命往围裙女下半身扎去。
黑网不断勒紧,像是要把秦守业勒断然后和围裙女下半身结合在一起,秦守业不停地用大剪刀扎进围裙女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