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奉也是好眼力,一眼便瞧见瞧见了我头上的簪子。许是我不爱戴些饰品的缘故,因而才能让大家一眼就瞧见了我头上这支洁白透亮的簪子。秦奉怕是与谷内妇女待久的缘故,因而如今变得八卦不少,总爱跟我打听一些别人的私事。
见秦奉问我,我这才取下簪子拿在手中赏玩。秦奉讲此簪通体洁白,雪亮剔透,一看便不是块寻常宝玉,定然来历不凡。
我听秦奉这般说后,也想考考他的学问,便索性将簪子递给他。秦奉接过簪子又是抚摸又是看的彻底,却仍然判断不出这块簪子真正来历。
“怕我此刻当真孤陋寡闻了,居然也瞧不出这簪子的出处。”
我脸上扬过意思得意,夺过簪子轻笑了好几声,这才挥动灵力,簪子届时化成一把白玉宝剑,看的秦奉傻了眼,剑身柔和,剑气灵动,这不像是杀生的神器,反而像是带着慈心道济的神物。
秦奉起身看着这剑道:“我居然没能看破这层玄机,这造剑之人可是用心独特啊。”
我手抚挚吾,挚吾泛起一层柔和的白光,让人心神清爽。
秦奉也闭眼用灵力感受一番,突然睁开眼对我道:“你这剑可不简单,竟然有安抚心神,消除魔障的本事。你这剑中可是融了其他什么?”
我看着秦奉,向他抛了个得意的眼神,道:“可知此剑的名字?”
秦奉摇头,我抚摸着剑身回答:“赠此剑的人,命它挚吾。”
秦奉听罢不解,我伸手推动灵力与凤凰内火,掌中一束火苗燃起,我抚过剑身,只见“挚吾”二字稳稳地刻在了剑身上。秦奉上前一看,再看了我一眼,总算是明白了。
我这才又道:“你可有听说,前些时日天族紫昊交战古兽犼的事?”
见秦奉一脸不解而又点头的样子,我内心一阵窃喜。再说道:“当年祖神头骨中,有块最坚硬的头骨受祖神脑髓精华所润养几万年,竟是形成了一块神玉。父神母神竭尽所能也只得镇压封印那犼,熟不知犼之所以有着强大的灵魂无非是有那神玉相助。”秦奉听着我说的话,不曾打断我,但见他那眼神我便能看出,他已经猜得一些什么。
“莫不,那天族殿下交战犼的用意便是为了神玉?”
秦奉满脸的不信,说起来不仅秦奉难以相信,任是谁都不会相信。就连我自己听了也震惊不少,自然也想象不到紫昊的用意。
我点点头,将此剑又放在了秦奉的手上。秦奉这才一把接过挚吾抚摸剑身,脸上的表情皆是爱慕。想必秦奉一定感受到了挚吾的强大器灵,那神玉毕竟是天下罕见。
见罢我再道:“你先前并未说错,挚吾有净化魔障的本事。只因造剑时加了麒麟血与凤凰血。”
秦奉听罢才明白了过来,对我满怀心思的一笑,这笑里的意思我自然明白,便是说紫昊对我可是很有情谊,这我何尝不知道。
秦奉拿着挚吾舞了起来,那舞动的身形很是潇洒迷人。快是半个时辰,秦奉才停下来抓起一坛酒喝了好几口才将挚吾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