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十,到了第十天,这女子忽然惊慌道:“公子,我本想永生永世服侍你,可是关我的道士已经知道我脱出牢笼的事,不就要来捉拿我了。”
“啊?”吴远志一惊,“这道士竟然如此没道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得手!”
他脱出画中,磨刀霍霍,当天晚上再进画中,藏在花丛里,足足等了一夜,果然有一道黑影潜入花园之中,抓着女子行不轨。
“贼人!”
吴远志气不过,冲了出来,一刀朝着这黑影杀了过去,黑影措手不及,被他砍中胳膊,顿时哀嚎一声,鲜血淋漓的逃跑了。
女子惊的脸色煞白,哭道:“公子,你伤了他,他绝不会放过你,你快快离开,不要再进来了。”
吴远志举刀怒道:“他要是再来,我就直接砍下他的头!不必怕。”
女子道:“他法力无边,能驱动恶鬼,将我封在画中,只是他的法术之一,你还是快走吧,他还能呼风唤雨......”
话音未落,这画中忽然一个晴天霹雳,风雨飘摇。
这风吹的人站立不稳,吴远志忽然害怕起来,女子连忙将吴远志往外推去。
“公子,你若是想长长久久的跟我在一起,就找一名女子,在画前烧香三柱,我就能金蝉脱壳,来与你相会了!”
吴远志被推了出去,想要再进去却进不去了,而且画中景象一一变,那道士猖狂,凌辱女子,到今,更是用一根绳索栓着女子,让她无法离开十步远。
他心神难定,左思右想,便想到了醉今朝,借了五十两银子,加上自己积攒的五十两,来了此地,想找一个女子让画中的女子金蝉脱壳。
颜海咋舌,“所以你不是让宁大师救你,而是让宁大师救这画中的女子?”
吴远志点头,打开了画卷。
画卷之中,如他所说一样,雕梁画柱,亭台楼阁,一名女子凭栏而立,目光忧愁,脚上一根麻绳束缚,不知道被绑在哪里。
花园之中花已凋谢,一片狼藉,更显得寂寥可怜。
众人看的啧啧称奇,只是不知道这是吴远志杜撰还是真的,都没说话。
闵行道:“世上虽然有鬼神,可是被人关在画里,还能去画里行乐,当真是闻所未闻。”
颜海道:“可是你用别人的命去换,怎么知道别人就愿意,哪怕是烟花女子也不会愿意吧。”
吴远志低声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想了很多办法,甚至去了清虚观......”
一直沉默的宁昭忽然打断他,“你去清虚观干什么?”
吴远志道:“京城里只有一个清虚观,道法高深能把人关进画里的人一定在清虚观,我去清虚观就是为了找到这个道士。”
宁昭道:“那你找到了吗?”
颜海道:“肯定是没找到啊!”
吴远志连忙道:“我找到了,就是清虚观的那个老头,清虚道长!我看着形一定是的,可是他死不承认,还把我打了出来,我抱着画在外面等了几天,那清虚道长都心虚的不敢出来。”
宁昭:“......”
清虚这无妄之灾,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