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桀带幽姬在禧玉街,寻了几日仍未果。于是有些不耐烦的幽姬便决定回去。
虽然此时的她一门心思只想知道主子的位置,但相比之下主子布置的任务似乎更为重要。
正当幽姬准备回去的时候,桀却突然叫住了她。
“喂,幽姬你看这是主子的佩剑吧?”
闻声后幽姬速转过身来只一眼便认出的剑的主人。
“嗯,没错。是的。”说完后心情便有些低落。是啊!是主子的雪玉落殇。主子,你这般讨厌潇潇吗?竟不惜将佩剑仍于此,也不愿我去寻你呢。
看到旁边少女低落、委靡的样子,桀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又不会安慰人啊。真是的!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呢!好烦啊!
也是,平日里幽姬再难过也不曾在他们面前表现过,更何况掉眼泪了。
片刻,见幽姬的情绪更加低落了。握着那把雪玉落殇的手颤抖不上,泪水也情不自禁掉落了下来。
看着她哭得那般伤心却又那般隐忍,桀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只好急切地说道,喂,幽姬,你不要哭了。你
话音未落,幽姬却速速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忙迅速抹干了泪道,抱歉!我失态了。让你很困扰,对不起。说完后,便以极好的速度强压住失控的情绪,调整好心态后,便道,走吧。
见状,桀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心疼。意识到这点后,桀莫名有些慌张与烦躁。
“算了,大概是美人梨花落泪惹人疼吧。”桀强迫自己压住心中的那丝怪异的情绪,暗暗安慰道。
抬头时见幽姬在前面等自己,便速速追上去道,哎,幽姬我忽然觉得你刚才的理解可能有误。你可能误会主子了。
“什么?误会?”少女回头问道。
见状,桀忙道,你没发现吗,幽姬,主子那把雪玉落殇是斜放在那里。你想啊,以主子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斜放着挡人。
说着便抬头看了看少女,见她正轻拧眉心似乎在想什么。见状,桀心里道,看来有效果,不过,还需要转移她的注意力才行啊!看样子需要加大攻力。
思及此便继续说道,所以,我想幽姬,说到这儿桀的脸色有些严重又有些沉重。他正色道,主子怕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什么,危险?”听到这儿少女果然慌了。
见状,桀立刻趁热打跌道,是啊!幽姬,我们快去营救主子吧。
听了这话少女便直接道,嗯。说着便施术法向前飞去了。
而紧跟其后的桀这才松了口气,唉,太好了!事情总算解决了。幸好幽姬对事关主子的一切都极度关心,关心则乱。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顿了顿继而道,唉,先蒙骗她呆在这里再说吧。
而这边白城月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越发喜欢这个傻丫头。她虽傻但傻得可爱,而且她很善良,对他也很好。在这几天中厉可卿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叫上他。
而这其中的第二天,白城月生生体会到了何谓大家族的薄情,竟连一个心错不全的豆蔻少女都不放过。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不由得让白城月想起自己在北凤国的待遇。自己明明是为北凤立下赫赫战功的王爷,而北凤皇却忌惮自己的能力和才华竟使奸计让他患上怪病,命不久已。
唉!怪就怪造化弄人,等白城月的灵魂苏醒的时候,原身已经被发配到了边僵。而此时,白城月的身体已病入膏肓,极为虚弱。要不知自己炼药的体质怕早就一命呜吁了。
而这之后,若不是千辛万苦的寻奇药怕身体早成了病殃子、药罐子了。
看着厉可卿遭受着不公待遇,白城月不觉有些心疼,又有些同情自己与厉可卿的命运。不过,幸运的是厉可卿还有爷爷疼爱,虽然他已至耄耋之年。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家人,亲人,包括爱人,一无所有。
思及此,白城月不禁有些悲忧,而这时厉可卿正好回头看见白城月眼圈红红的,好似流泪了一般。
赶忙道,小城堡,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见状白城月忙仰头道,没,没什么。我没哭。卿儿不用担忧了。
“骗人。爷爷说把头仰起来就是不让眼泪流下来,是坚强的表现。”
顿了顿继而道,小城堡,你想哭就哭吧,我不会走的。说着还将抱住他的头一动不动。
见状,白城月心里有一股暖流经过,似阳光般温暖人心,又似雨露般滋润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