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方老赢身形矫健,跳到船中央,一个马步顿时定住了飘摇的渔船。
渔夫则又被吓得瘫坐在船上,“那……那是什么……”
斋图看着东方老赢的身姿,顿时羡慕的不行,“东方兄武艺超凡,佩服佩服。”
东方老赢一听先生恭维自己,顿时有点惶恐,“仙长莫要取笑在下,在下会的只是凡间的功夫,比不上仙长的高妙手段。”
斋图听着东方老赢一口一个仙长叫着自己,顿时头大,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那人过河了没有?”斋图望向来时的岸边,已然看不见人影了。
东方老赢再次定睛查看,“先生,那女子似乎走了,没有过河。”
“呼……”斋图听到人走了,顿时松了口气,“想过河的应当是乱葬岗地狐妖,刚才那道光想必就是河神了。幸好我们提前过了河,不然就麻烦了。”
“麻烦?”东方老赢不解的看着斋图,“以先生手段,制服小小狐妖应该不在话下。哦,在下懂了,您定是不想徒增杀戮,所以才过河躲避,让它们知难而退。先生慈悲,学生受教。”
斋图有些无语,什么你就懂了,“算了,随便你脑补吧……”
“脑补?先生何意?”
“自己悟!”
“哦……”
渔夫听着二人谈论着狐妖、河神,一点都不敢插嘴,而此刻他们陷入沉默,渔夫小声地问道:“那,我们继续过河?”
“对,划船。”赶了一天路,斋图也有些累了,躲过了危急,此刻也放松心情,躺在船上闭目养神起来。
而他们来时的河边,树林内,一个长着狐耳的曼妙女子透过树缝恨恨地看着越行越远的渔船。
而她身后不一会儿传来沙沙的声响,出现了另一个有些娇小的狐耳女子,“阿九!阿妈让我来寻你,让你莫要去私自寻仇。”
阿九转过身,看清来人,“小十一,那人无故伤我家人,我气不过!”
小十一则焦急地劝道:“阿妈说了,那人颇有手段,我们不是对手的。”
阿九不屑道:“哼!什么手段,不过是过河逃跑罢了,不过是个胆小鼠辈,阿妈太过小心了。”
小十一听到那人已经过河,也放下心来,知道阿九断然是不可能过河追击的。
“阿九,我们回去吧。阿妈去城隍爷那里告状了,城隍爷自会给我们公道的。”小十一拉着阿九的衣角劝道。
阿九看着河面,似乎仍是气不过,用力跺了跺脚,“哼,回家!”